第206章 羅浮開拔_星穹:開局讓黑塔抱憾終身_思兔 

第206章 羅浮開拔(1 / 1)

銀河中漫無目的飄蕩的碎石和小行星被羅浮仙舟徑直撞成碎末擴散,整座羅浮仙舟帶著巨大的動能浩浩蕩蕩地向雅利洛vi所在的格列茲星係開拔前行。

太卜司內人聲鼎沸,羅浮仙舟突然宣布開航的消息打了一眾卜官與卜者一個措手不及,航線推演與路程全部要推倒重新演算,本就忙得腳不沾地的太卜司官員愈加的忙碌。

好在符太卜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窮觀陣全程保持著開啟狀態以推算航路,確保用最短的時間抵達格列茲星係,同時天舶司的官員積極配合,總算讓突然開航的羅浮仙舟能行駛在正確的航線中。

符玄坐在神策府大廳的玄紋紅木桌後,長桌兩側擺滿了小山丘似的卷宗和需要簽字的文件,郵箱內未查收的信封都有足足近四百條,好像整個仙舟聯盟需要審批的文件都送到了她這裡。

“符卿,這神策府以後便是你所辦公之處,抬眼便是鳥語花香,綠意瑩瑩,抬頭便是晴空萬裡,俯瞰仙舟,這是何等的天恩浩蕩,前途無量啊!我很看好你,那位大人也非常看好你,符卿你知道的,我退位讓賢的日子不遠嘍...”

這是景元一邊搖頭一邊用欣慰的眼神盯著她看時說的原話,一個字都不帶落下的,可即便如此,她連一個字都不帶信。

嘴裡一邊說著自己命不久矣,人老體衰,一邊拉著幾百斤重的石磨健步如飛,神清氣爽。

簡直比彥卿那個小夥子還精神百倍,除了滿頭的白毛符合年老體衰這個設定外,其它的壓根看不出來。

至於景元將軍拉著石磨健步如飛這件事,她無需天眼,用腳指頭都能算出來,除了那位司命大人,誰還能驅使景元這位閉目將軍如此勤勞呢?

說起那位長恒司命,貌似龍性本淫的特質在那位老人家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衝冠一怒為紅顏,當真是話本裡熱血沸騰的橋段,當然這些發牢騷的話她也隻能在心裡腹誹。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將軍真的要退位讓賢了呢...”符玄捧著卷宗,抬頭望著晴空萬裡的天空心中出現一絲希冀。

.....

“go!go!go!小夥子們加把勁!為龍祖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全部給我衝起來!不能有任何的偷工減料!”

“奇珍異寶往左送!黃金珍珠往右送!黃金地磚給我鋪起來!寶玉瓷磚給我砌上去!”

“來麵試的狐人族往東走,長生種往西走,持明族往南走,能歌善舞的往北走!”

工造司的大工正淙衍站在百米高的台階上舉著擴音器高喊,足足一百四十三萬平方米的地皮上放眼望去儘是持明族的小夥子們搬運著建築材料東走西奔,運輸星槎飛馳著駛過,工造司內生產的機器造物也充當著搬運工的角色。

穿著旗袍和長裙的美麗姑娘們畫著最精致的妝容從容走過,隻待進入龍宮渴望有一天被司命大人垂青,即便做個侍女侍奉在長恒司命身邊也心甘情願,哪裡敢奢求更多。

這座足足推平了持明族府邸建築群落和四條商業街建造的龍宮是羅浮持明族首要的工程。

單單是對商業街住戶的拆遷補償便高達三千億信用點,還不算各種奇珍異寶和所謂的黃金地磚與寶玉瓷磚,其建築工程堪比再造羅浮仙舟建築。

起初江凡也被工造司大工正淙衍的想法嚇了一跳,要知道一百四十三萬平方米都足夠他開著卡丁車跑上幾個時辰了。

如此麵積龐大的建築居然隻是他江某人的臨時行宮,關鍵是淙衍這老頭還一臉愧疚的模樣,仿佛再說這行宮麵積小,不堪入目,隻能讓您屈身如此,老臣真是無顏麵對龍祖,隻恨不能身死!

最初江凡還推脫了幾次,話裡話外都是如此龐大的工程對於每一個人都是一項負擔,無需如此勞財傷神。

可淙衍就跟會錯意似的,一邊哭的老淚橫流一邊高喊著若是龍祖不願意讓老臣把最巔峰的技藝奉獻於您,老龍我就一頭就撞死在這龍宮裡,無顏麵對持明族父老鄉親們的期盼啊!

說著還退後兩步來個助跑,悶頭就要往牆壁上撞,若不是素裳眼疾手快,淙衍這老頭腦袋上最少是個碗口大小的包。

“星際和平公司,那群戰略投資部的追債人據說都是難纏的角色,可仙舟不怕。”鏡流掛斷了電話,轉過身盯著眼神生無可戀的江凡輕聲說。

“難纏?”江凡輕挑了挑眉,將白珩纏在他脖子上的尾巴拽下來,恢複了些精神,“那是建立在某些平衡的基礎上,那群人能凍結黑塔的賬戶,歸根結底就是因為雙方的實力平等,公司知道你的底線和處事,深知你不會在乎那些東西。”

“但我不一樣,我在乎的東西就那麼幾樣,誰動它,我打誰,更何況我和克裡珀那老東西還有些舊賬,利滾利滾利算下來,那群公司的人都賠的褲衩子都不剩。”江凡一隻手揉著白珩的頭發,另一隻手拍著沙發,示意鏡流坐過來。

“你在乎的東西很多嗎?”鏡流看也沒看他,隻是在他身邊坐下來,皺皺鼻子表示小小的不滿。

江凡輕輕地歎了口氣,把鏡流的腦袋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她的頭發:“你也是我在乎的人,誰欺負你,我就幫你揍它,若是星神欺負你,我也招揍不誤。”

鏡流靠著江凡的肩膀,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瞳孔裡泛著慵懶和溫情:“要和公司撕破臉嗎?克裡珀雖然從不理由公司事務,但公司內存護的令使確實數不勝數,證明克裡珀並不像傳聞中那般對公司不聞不問。”

“如今不朽的命途仍然缺乏力量,勝利的天平恐怕沒有向我們傾斜的餘地。”

江凡扶著鏡流的臉,令她直視自己:“沒有任何一位星神會懼怕同位格的星神,束縛他們的東西有太多太多了,可我不一樣,我這個人小心眼的很,八百年前有條狗路過衝我吼,我都要鑽進時間長河裡把它拽出來抽幾巴掌。”

“況且勝利的天平一直在我身邊,不是嗎?”

“公司不在乎那些欠款,仙舟自然也不在乎,隻是這次機緣巧合,我恰好需要那麼一個理由。”他忽然抬起了眼睛,純黑色的眼睛裡燃燒著火一樣明亮。

“嗯,有些事情你決定就好,我既不精通謀略,又不善商業,能握住的不過三尺劍身,能為你做的也隻有替你殺掉那些擋在你麵前的人罷了。”

江凡低著頭不說話,隻是輕輕撫摸著鏡流的臉,另一隻手和她五指相扣,很溫暖,並不冷。

“我握住的..何嘗不是我的全部呢?”他摩挲著鏡流的臉,把頭漸漸埋進鏡流的發絲之間。

眾神的棋盤...詭異的輪回...歡愉高歌聲中被諸神封印的魔鬼..他覺得有些疲憊,好像陷入了某個巨大的旋渦之中,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無窮無儘的疑惑與疲憊像是潮水,他隻能趴在鏡流的肩膀上,稍稍得流露出脆弱的情緒,再出現時,他必須是那個睥睨天下的龍祖。

有些事情並非是你不想就能避免,你越是躲避,它便越是追趕,那可以是命運,也可以是宿命。

就像北歐神話中的奧丁,即便早已從預言中知曉諸神黃昏,為應對而蓄足兵力,派出瓦爾基裡收集戰死者之魂,使他們成為英靈戰士,雖然儘力避免,但末日終究到來身死。

那他的宿命呢?

世界既然需要一個唯一的真神,那他成為便是。

手中已經握住了權力與力量,那就無需恐懼,沒有人可以從他身邊奪走屬於他的東西,神也不行。

江凡握著鏡流的手緩緩地鬆開了,他倚靠在鏡流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打起輕微的鼾聲。

“星神也會疲憊嗎?”鏡流扶著江凡的肩膀,眼神溫柔的打量著他的臉,聲音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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