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月七實在是臉薄,不好意思吹噓自己,乾脆就讓星一個人去,自己則是在夾板上到處轉轉。
“大劇院裡還真是危機四伏,若不是我的智慧與聰敏,恐怕我們也很難從那裡脫身,更彆說帶著這份有關星期日的線索了。”星從懷裡把那本手劄掏出來,滿臉唏噓,仿佛孫猴子剛從太上老君的八卦爐裡鑽出來。
可江凡卻沒相信從星嘴裡冒出來的半個字。
因為他深知這廝的嘴臉,早晨起床都能被她說成是自己和封印她的邪靈經曆了生死搏鬥。
他隨手翻了翻那本始終被星揣在懷裡,還帶著溫熱體溫的手劄本。
上麵其實也沒寫什麼紙短情長,而是寫滿了經文一樣的內容,橫看豎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他剛準備合上,一張卡片掉在桌上,是印著知更鳥照片的卡牌,看工藝明顯優於市麵流通產品。
這東西他眼熟的很,在酒店大堂裡的時候他看阿蘭和敖霜都是一箱一箱的往外拿,上麵印的人物或是卡通或是2.5次元風格,意外的和他撞臉。
“致親愛的兄長,願我們的天空永遠星光燦爛。”江凡把卡片翻過來,發現背後附有肖像主人華麗飄逸的親筆手跡。
......
匹諾康尼,黃金的時刻,高層觀景台上。
“紙醉金迷,和艾普瑟隆如出一轍,如何?它和你想象中的夢境一致嗎?”
淡藍色的光影聚成人形,女孩的聲音回蕩在喧囂的車水馬龍裡。
“你問過這個問題的,在我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流瑩低頭看了一眼街道外的車流與光影,輕聲回應女孩。
“嗯,我記得那時你的回答是不,但發生了這麼多事以後,我覺得你還挺中意它的。”銀狼輕聲說,“但很可惜,如果這裡被納入仙舟聯盟的領地,以後的畫風可想而知了。”
“你似乎對仙舟聯盟有一種特彆的偏見,特彆是在來到這裡以後。”
“當然,你見過遊戲打不過,去拔彆人網線的無恥之人嗎?我見過。”銀狼凶神惡煞地說。
“不過我還是提醒一句,雖然家族在匹諾康尼的話語權降低了不少,可你依然在獵犬家係的通緝名單裡。”銀狼換了一種表情,“這一次不是薩姆,而是流瑩,保持低調,不過我覺得,這對你也是一種新的體驗。”
“的確,用卡芙卡的話說...這也是我人生中缺失的部分。”流瑩輕聲說,“不過,不能自由行動還是挺不方便的,銀狼,能幫幫我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放心,早搞定了,我把係統黑了個遍,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銀狼遲疑了一會兒,“不過以後卡芙卡的人生建議還是少聽一點的好,起碼現在是這樣的。”
“對了,她還托我帶句話,說要是在匹諾康尼見到什麼好東西,幫我也帶一件,直接刷我的卡就好,密碼你知道的。”
“卡芙卡已經回去了嗎?”
“是啊,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地走,沒人能搞懂她。”
“嗯...我會多留意的,奧帝購物中心有許多選擇,你覺得她會喜歡漂亮的小裝飾嗎?比如...發飾和胸針?”
銀狼搖了搖頭:“以前我不知道,畢竟都是你們在聊這種時尚的話題,可我現在多少明白一點了,比起胸針的發飾,我想你要是帶個人回去,她能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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