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斌是分管負責刑偵支隊的,抓走副鎮長,必然是刑事案件,問彆人白搭,所以他隻能問範斌。
此時此刻,範斌跟廖景鬆還在天字一號房對陳東進行非人的折磨,他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必須要讓陳東開口。
他們之所以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陳東開口,想要坐實他的罪名,真正的目的,則是為了對付沈幼寧。
不然的話,區區一個副鎮長,哪能值得他們在這不勝其煩的逼迫陳東開口?
仔細看去,陳東被折磨的已經快要沒有人樣了,雖然表麵看著沒有任何傷痕,但心理與生理上的創傷,讓他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可直到現在,陳東還是沒有開口。
他現在腦海中就一個想法,那就是你們越是逼我,我偏不承認!
再說了,老子都他媽受罪受到現在了,這個時候要是忍不住被屈打成招,那之前的罪豈不是白受了?
“來吧,繼續啊,就他媽這麼幾板斧是嗎,操尼瑪的,今天要麼你們就弄死我,想讓我開口,門都沒有。”
陳東說話的聲音都有氣無力的,但語氣卻極為堅定。
“媽的,這他媽是人還是鬼,操。”範斌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在這裡麵,陳東經受了快一小時的嚴刑拷打,可卻始終不肯認罪。
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範斌絕不會相信,要知道,以往那些嫌疑人進來後,用不了半小時就得交代。
可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副鎮長,居然挺到了現在,這尼瑪完全講不通啊。
“範局,我看實在不行,那就動大家夥吧……”廖景鬆說著,朝著一旁努努嘴。
範斌看去,沉吟片刻道:“他畢竟是副鎮長,要是傳出去,不好解釋。”
“沒關係,反正這裡麵又沒有監控,而且範局你放心,咱們都是專業的。”
廖景鬆嘿嘿陰笑道:“就算驗傷,也沒關係,看起來會如同舊傷一般,絕對看不出是新傷。”
聽到這話,範斌放心的點頭道:“那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的,他媽的,把這裡麵的套餐統統給他端上來,我就不信了,這小子難道是鐵打的不成。”
“好嘞。”廖景鬆朝著另外兩個警察使了個眼色,於是,這幫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
就在此時,範斌的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是副局長張元春的,於是直接接通。
“老範,刑偵支隊那邊是不是抓了商安的一個副鎮長?”電話裡傳來張元春壓低的聲音
範斌有些奇怪,看了一眼陳東,隨後走出了天字一號房,這才說道:“老張,怎麼了?”
“商安的縣委書記找來了,剛在市局大鬨了一通,把王鈞民都給打了,我這不趕緊找你了解一下情況,你們可千萬彆整出事來。”
張元春道:“究竟怎麼回事,你趕緊給我說說,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大家都是多年的同事了,範斌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怎麼了,就這麼一句話,張元春就知道了,刑偵支隊是真的把人給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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