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那些奇怪的眼神,尤其是阿爾托莉雅的目光。
明明可以直接拿下她,為什麼就這麼收手了,而且還攻擊的自己的從者,這樣做不等於損失自己的戰力嗎?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嗎?”
索爾攤攤手,說道“不聽話的從者就得教訓一下才行!”
看索爾對berserker那不屑的目光,不知為何阿爾托莉雅有些惱怒。
“你這樣做不覺得有些過分嗎?他可不是什麼寵物,而是一個英雄!”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怒斥,索爾頓時收斂起笑意,冷視她“在我眼裡,一個沒有任何思想,隻知道狂怒的人,連忠犬都不如,至少它還聽話。”
“雖然話說得有些難聽,但我同意他的說法。”征服王適時的接過了話,“這是聖杯戰爭,禦主就好比將軍,違抗軍令的士兵是有必要軍法處置,騎士王,彆說你不知道這個道理。”
“……”這番話像是扼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喉嚨,不知該說些什麼。
的確,帶過兵的阿爾托莉雅也知道征服王的話不無道理,即使berserker是對手,但是就這樣侮辱一位英靈,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算了,和現在的你說太多也沒用,等你哪天真正的領悟到作為王的真諦,就知道了。”
索爾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留下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鼬也跟著索爾一起離開。
隻有已經被鼬滅了身上的火,恢複了一些意識的berserker,頗有深意的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後,也靈體化後跟隨離開。
“唉,既然人都走了,那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征服王歎了口氣,今天晚上雖然很精彩,但結局並不理想,惋惜一下後,說道,“騎士王,我先走了,以後再見。”
說完,也不等阿爾托莉雅反應,一拉韁繩,掀起狂風的牛車衝天而起,攜帶者韋伯的慘叫聲,消失在這片集裝箱碼頭的夜空中。
現在,現在原地的隻剩下了依然在思考著索爾留下莫名的話的阿爾托莉雅。
“王的真諦?”
被一個不是王的人訓斥著自己領悟不到王的真諦?內心有些煩躁起來,好像被人小瞧了。
直到被愛麗絲菲爾叫醒,才反應過來,就隻剩自己一個人了,無奈的和她一起離開的這個被他們破壞的不成樣子的碼頭。
不過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教會人員會來處理後事。
……
離開的索爾並沒有直接回間桐家,反而帶著鼬在街上閒逛了起來。
在索爾的要求下,鼬使用變身術變化成一個樣貌和服飾普通的青年,所以並沒有被大眾所注意。
遊走於這等繁華又和平的街頭,鼬的內心感受頗多,這正是他所希望的世界。
索爾好像是看穿了鼬的內心,問道“怎麼樣,這個世界還行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