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望了一眼戰友離去的方向,阿爾托莉雅略微傷感的喃昵。
“不,還沒有!”
征服王皺了皺眉,嚴肅的望向天際。
破空的呼嘯聲從天空傳來,一金一紅兩道光正在相互的追逐,俯衝向下,在剛剛平靜河麵上又劃出兩道痕跡,再次直衝天際。
“哼,瘋狗就是瘋狗,我還以為你恢複理智了。”做在維摩那上的吉爾伽美什不屑的撇了身後一眼,“居然想要與本王同歸於儘?”
此時的berserker睜大猩紅的雙眼,怪叫的嘶吼著,驅使著身下的戰機以最快的速度前衝,好像要把前麵的維摩那給撞毀。
自鼬消失後,被設在berserker身上的幻術就解除了,他又恢複了常態的暴怒狀態。
剛才的空戰已經把戰機身上的彈藥全部打光了,導彈皆被吉爾伽美什的寶具防住,機槍的威力又破不了維摩那的軀殼。
所以,在即將失去理智的最後一刻,berserker給自己下了個暗示,就算是死,也要把眼前的敵人一同拖入地獄,也是為王掃清眼前的路。
……
“不阻止嗎?神子。”阿爾托莉雅問道,經過剛才的戰鬥,索爾應該已經沒有精力繼續支持berserker作戰才對。
“有用嗎?”索爾似笑非笑的說道。
“呃……”
的確,在阿爾托莉雅看來,已經陷入暴走的berserker已經很難拉住,除非使用令咒,不過已經使用過一枚令咒的索爾想來不會再用一次。
更何況今晚好不容易補充一枚令咒,如果又要在這使用,突然替鼬的犧牲感到不值。
“今天就這樣吧,我累了,先回去了。”索爾打了個哈欠,回頭說道,“再見了,騎士王,征服王。”
“喂喂,你就不和管管你的從者嗎?”征服王汗顏道,像這樣隨意的禦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啊啊……berserker真是麻煩啊,隨便你們啦,隻要把他打傷了,他應該就會消停些。”索爾嫌棄說道,“早知道召喚出一個聽話的從者多好啊,比如lencer之類的……”
“哼哼,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效忠自己的君主了,恕我無法答應您的招攬。”迪盧木多搖搖頭,戲笑道。
正當索爾還想說些什麼時,他的電話聲想起,來信的是蒼崎橙子。
“喂……嗯……知道了,先帶回了再說。”
索爾應答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看著迪盧木多的眼光變得更加有趣,好像找到了一個新的玩具一樣。
“你……看什麼……!”
被索爾這麼盯著,就算征戰多年的迪盧木多都有些不知在,不知為何毛骨悚然起來,直覺告訴他沒有好事。
索爾擺擺手,應付了一句“你對你的君主還挺忠誠的。”
“那是當然,我此次現世就是為了彌補前世的遺憾,發誓絕不再次背叛。”
“就是不知道你的君主是否會接受你的忠誠呢,又或者說你在他心裡的地位到底處於什麼位置,我很期待呢。”
索爾玩味的說了這麼一句後,邁步離開了這裡。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迪盧木多心中喃昵了一聲,卻越發的不安起來。
“彆多想了,lencer。”阿爾托莉雅適時的發話,召回迪盧木多的魂,“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沒完呢。”
阿爾托莉雅望了望天空,說道“雖然caster被消滅了,但這兩個始終是個麻煩,現在岸邊的人該沒有散,我們要儘快解決,以免神秘暴露得更多。”
“嗯,可是要怎麼做呢?”
“berserker的禦主剛才也說過了,我們隻需要打傷他就可以了。”阿爾托莉雅認真說道,“lencer,用你的寶具把他與戰機的關係切斷,再把他引到我這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