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嘭!!”
“哎?啊……你乾什麼……放開我索爾……把我放下來!!”
來到來到房門口的索爾原本先是禮貌的敲了幾下門,卻沒見裡頭有任何的回應。
這可把他牛x壞了,既然塔茲米先不給麵子,那就彆怪索爾粗魯了,你又不是女孩子,還耍起脾氣來了,來看看你敲敲門已經是給了最大的麵子。
索爾一腳踹破了房門,提著塔茲米的後領,不顧他的掙紮與反對,把他拖到了一處高坡上,丟在一個簡陋的石碑前,這裡正是塔茲米那兩個同伴的墓碑前。
“來吧,讓你的同伴看看,在這之後,你活成什麼樣子。”
跪坐在同伴的墓碑前,塔茲米又愣神了起來,好似在回憶以前的往事。
“你的同伴在臨死之前有對你說過什麼嗎?”
沉默半響,塔茲米才輕聲開口道“……要好好活著。”
“所以,你就這是麼活著給他們看嗎?”
“嗬,撐到了最後的一口氣留下來的遺願,居然隻是好好活著,而且還是托付給你這種人,真是兩個鄉下傻瓜。”
“……不準你這麼說他們!!”
倏然暴起的塔茲米一拳揮向索爾的門麵,可惜卻被輕鬆躲過,並且被索爾反擒拿住了右手,一個扭轉反壓到了自己背部,整個人被當成坐墊一般被索爾壓在地上。
“說了又怎麼樣,難道我說得不對嗎?掙紮著撐到一口氣期望,卻被最為信賴的人隨意踐踏,他們還不夠傻嗎?”
“……”
霎時間,塔茲米安靜了下來,原本暴動掙紮的身體也隨之沉寂,整個人陷入了一片灰暗。
“……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的感受。”
“嗬,彆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就隻有你一個人最痛苦,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懷著一份悲痛的過往,隻不過沒有像你這麼輕易的被打敗罷了。”
“昨晚的事不隻是個特例而已,這種事情在世界上每天都發生不少,在這個腐朽的帝國更是如此,但那也隻不過是偏居一偶罷了。”
看到塔茲米稍微冷靜了下來,索爾鬆開了塔茲米,坐到了一邊。
“這麼說……”
“沒錯,我以前也有著很像你那樣的經曆,失去了家人,他臨終前的囑托也是要我好好活著,為自己而活。”
“所以我現在能夠站在這裡的理由,就是為自己而活,為保護家人、同伴而活,這就是我的信念,也為此執行著,哪怕因此所被世人誤解。”
“那……其他人呢?”
“這我就不懂了,想知道就去問啊。”
“呃……還是算了,我怕再被捅一刀。”
看來昨天晚上的被赤瞳追殺的陰影還在呢,不過如果真的傻愣愣的去問人家以前的傷心事,猶如揭人傷疤,被打廢算是輕的了,塔茲米還算是有點情商的嘛。
“如果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真正的好好活著,不妨重新在這裡找找自己的人生價值,做一些你認為有意義的事情,好好的真正的重新活過,也算是對得起為你著想的同伴吧。”
說完,索爾起身離開了高坡,他的勸告到這裡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就看塔茲米自己的了。
“有意義的……事。”
迎著徐徐輕撫的微風,塔茲米心中有了決定。
……
“請讓我加入night?raid(夜襲)!!”
第二天上午,正在屋外熱身的眾人聽到這誠懇且有力的請求聲,紛紛放下手頭的娛樂看向門口的方向。
隻見塔茲米對著赤瞳一個標準的土下座,想要加入night?raid(夜襲)。
赤瞳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奇怪的瞟了一眼正在看戲的索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