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索爾把第四次聖杯戰爭的事情,如同講故事般的娓娓道來。
無論是自己操控的兩位從者加上召喚的宇智波鼬,還是遠阪時辰與言峰綺禮的師徒合作,以及最後已經被汙染的聖杯,沒有人獲得勝利的第四戰……除了自己的秘密,索爾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
“所以說……”
“所以說,那位教育你十年的恩師沒有對你完全說實話啊,除了我之外,他也是第四次聖杯戰爭幸存的aster。”
在簡單的總結之後,索爾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說道。
“當然,你也可以不相信我的話,畢竟現在我們在聖杯戰爭中還是敵人,這些或許都是為了迷惑你而編造的故事也說不定。”
“那個家夥……”
感受到索爾那滿是揶揄的目光,遠阪凜陰沉著狠狠的咬了牙。
“冒牌神父果然不可信,居然想利用我……”
相比起那個讓人厭惡的冒牌神父,索爾雖然是這次聖杯戰爭的aster,但遠阪凜的內心還是比較相信索爾一些的…畢竟救了自己和小櫻性命的索爾,實在是沒有理由欺騙她。
沒錯,在聽了索爾講述的故事和昨晚言峰綺禮模棱兩可的描述,再加上自己回想小時候的記憶,遠阪凜最終推斷出了,當初小時候救了自己的人就是索爾。
原來你已經忘記了嗎…也是,已經過了十年的時間,記不住一位隨手救下的小女孩也屬實正常。
在看到索爾對於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應,遠阪凜便知道索爾已經忘記了小時候的自己。
“哈哈,還是不要太過動怒,因為你接下來可能要麵對的人就是他,怒火可是會讓人喪失理智的。”
在看見遠阪凜憤憤不平的樣子,索爾輕笑了兩聲,旋即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父親具體是怎麼死的,但是我想說,這和言峰綺禮脫不了關係。”
“為什麼……??”
同樣的話,言峰綺禮也說過,不過這時的遠阪凜更相信索爾說的話。
“因為,在你父親沒有雨任何人交戰痕跡的情況下,你父親的servant易主了。”索爾簡單的喝了口咖啡,注視著遠阪凜的眼睛頓時微眯了起來。
“在最後的決戰中,archer的aster由你的父親轉變成了言峰綺禮……所以,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其中的原因吧。”
索爾的話猶如重錘一般的砸在了遠阪凜的心門,腦子嗡嗡一片,根本就不敢去猜想這一事實。
以遠阪凜對自己父親的了解,為了追求根源的他,是不可能放過利用聖杯達到根源的目的,所以也就不可能把自己的servant轉讓給自己的徒弟。
更何況遠阪時辰也是一位優秀的魔術師,在擁有servant的情況下,想要無聲無息偷襲殺掉遠阪時辰是不可能,能夠直接近身遠阪時辰的人,隻有他最最為信任的人,那就是他的徒弟言峰綺禮。
“不行,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在糾結了許久之後,遠阪凜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夜晚的山道上,遠阪凜正向著冬木市唯一的教堂出發,然而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詢問道。
“你跟上來做什麼?難道是在擔心我的安危麼……謝謝你的關心,但有archer在沒問題的。”
說著,還對索爾露出了揶揄壞笑的神色。
“想太多了。”
對於遠阪凜的調侃,索爾嗬嗬一笑,想調戲老子,還差的遠呢。
“怎麼說我和言峰綺禮也算是舊相識了,今天知道了他還活著,找他敘敘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呃……”
聽到索爾這般搪塞的理由,遠阪凜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旋即鬱悶的耷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