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卻不知他的所有小心思,都一分不差地落入了邵湛凜的眼裡。
邵湛凜眸光幽深地觀察著他的反應,卻沒有多說什麼。
……帝景瀾霆
逃避了一天,牧雲謙還是將收集好的資料發給江暖棠。
同時打了個電話過來,言語真誠,態度誠懇地道歉:
“我錯了,姐,求你彆生氣了。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
為了求得江暖棠的原諒,牧雲謙生生句句訴著自己的無辜,隻差沒指天發誓。
對於他的懺悔,江暖棠靜靜聽完,卻沒作評價,隻櫻唇輕啟:
“說完了?”
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太多情緒。
卻讓原本還沉浸在苦情角色中的牧雲謙怔愣了下,不知該作何反應。
好在聽筒裡很快又傳來一句:“說完了就講正事,恒遠那邊怎麼樣了?”
牧雲謙這才確認,那事暫時是揭過去了,至少江暖棠現在還沒想把他扔非洲當贅婿。
想明白這點,牧雲謙悄然鬆了口氣,也不敢耽擱,連忙把目前的情況告知江暖棠:
“本來借著輿論,我們已經在股份收購中占得優勢,但在最後關頭,江恒遠及時抵押了他在江景灣的彆墅。
又回收了1的集團股份。所以目前我們想拿下董事會的話語權,恐怕還有點困難。”
頓了下,牧雲謙又接著說:
“至少還得拿下2的股票份額,才能超過江恒遠。”
恒遠集團發展至今,已經出現好幾次並購重組,股份結構多樣,人員複雜。
好在人心並不齊,所以基本隻要拿下為數最多的股票份額,便能取得董事會的話語權。這也是江暖棠為何一直致力於收購恒遠集團股份的原因。
不過,江恒遠能在最後關頭抵押江景灣的彆墅。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也正中她下懷。
她正愁拿不回江景灣的彆墅,結果一瞌睡就有人遞來枕頭。
江暖棠勾起唇角,想了下恒遠集團的內部情況,對電話那端的牧雲謙道:
“我記得集團的席董事手裡,應該還有5的股份。”
席董事全名席茂勳。
算年紀應該已近古稀,是當年跟著江老爺子一起打江山的元老級人物。
隻不過席茂勳此人行事低調,從來不參與集團內部的名利站隊與幫派之爭。這麼些年下來,反倒成了少有的得以保全的那個。
經過江暖棠的提醒,牧雲謙也想起這號人物,但很快便想到更深的問題。
“對。不過近幾年,席家的人並不在公開的社交場合出現,所以想搭上席家這條線並不容易。”
若非實在低調,席家也不可能次次在渾水般的恒遠集團黨羽之爭中,全身而退。
“我知道了,你讓人調查下席家,剩下的,我來處理。”
“好。”
牧雲謙應了聲,忽的想起什麼,話鋒一轉道:
“說起來恒遠集團這些年能發展得這麼好,離不開我表哥的庇護。”
頓了下,牧雲謙又接著說:“不過我表哥應該也覺察出不對勁了,前兩天還找人做了dna鑒定,就是這鑒定結果有點古怪,竟然顯示的秦雅薇和小奕瑾是母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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