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是冤枉?
還是兩屆大賽冠軍?
哪來的兩屆?
沒等他想清楚,就見安德烈睨了他一眼,指著江暖棠:
“你可知道她是誰?”
理事長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見他如此,安德烈輕哼了聲,沒好氣道:
“上一個五歲的小提琴冠軍得主,就是她。”頓了下,安德烈又接著道:
“從小就對各種樂器有著超高天賦,在音樂方麵展現出非凡的敏銳,四五歲就能自己作詞作曲,這樣的人,你覺得她會抄襲?”
理事長想了下,再次搖頭:
“應該……不會……”
四五歲就自己作詞作曲。
好像確實沒有抄彆人的必要……
可是……
“《燼》這首曲子……”
確實有多個旋律和《無雙》高度相似甚至重合。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會這般篤信。
連獎都不敢頒了。
就怕頒下去,會引來各種不必要的麻煩。眼看著理事長就要把話題引到《無雙》上。
預感到事態走向不受控製的繆波不敢遲疑,連忙道:
“應該是誤會,興許是巧合也說不一定。”
世界上真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不說那些懂音樂的,就算是對樂理一竅不通的人,也知道不可能!
所有人的目光皆不約而同地看向繆波。
繆波被看得愈發心虛,哪裡還待得下去,尋了個借口: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不想話未說完,就被安德烈打斷:
“還請繆先生稍候片刻,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正要轉身的繆波身形一頓。
明知道安德烈的問題必然對自己不利,可仍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與之對視:
“什麼問題?”
繆波攥緊手心,故作鎮靜,後背卻早已冷汗淋漓。
“敢問繆先生,《無雙》這首曲子是什麼時候創作?”
安德烈看向繆波,矍鑠的眸光仿佛能洞悉人心。
果然是這個問題……
繆波掐著掌心的手又緊了緊,思忖了下,還是回答道:
“具體成型是五年前,但早在此之前我就有創作這個旋律的想法。”
“是嗎?”
安德烈挑眉,對這個回答不置可否。
頓了下,又繼續追問:“最早到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
繆波看了眼江暖棠,吐出一個時間:
“十六年前。”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輕笑:
“嗬!”
繆波尋聲看去,隻見江暖棠輕扯唇角,似在嘲諷他撒謊。
安德烈也看了江暖棠一眼,意味深長道:
“那還真是巧。就比《霜染》早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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