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
秦雅薇慌亂搖頭,對這個結果,屬實不能接受。
偏偏證據就擺在眼前,壓根不容她辯駁。
警察更是公事公辦道:“根據傷情來判斷,江小姐所犯情節較輕,我們這邊是建議雙方協商處理,由江小姐賠償醫藥費,若秦小姐不同意協商,那就由我們這邊,對江小姐處五百元以下罰款……”
啊這!
處五百元以下罰款?
被趕也未曾離去的娛記們麵麵相覷。
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一個信息。
那就是——
這結果,可謂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誰能想到,堂堂秦影後又是報警,又是急救。
不惜把事情鬨大,要死要活也要向江暖棠討個說法。
最後就隻是罰款五百元。
這不是殺人誅心又是什麼?記者們也是無語凝噎,雖說這一趟沒白來,得了不少猛料。
但麵對這樣的事情,誰聽了不感慨一聲,大開眼界。
……
罰款而已,為了不耽誤民警辦案,江暖棠當場就交了。
把秦雅薇惡心得不行,卻也沒辦法,隻能咬碎了一口銀牙,和著血往肚裡咽。
接著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帶走。
娛記們追熱點,自然也跟著轉移陣地。
一溜煙走得乾淨。
淩曼青同樣不落人後,踩著高跟鞋,疾步追了出去。
江恒遠正要跟上,身後突然傳來一句:
“江先生請留步。”清冷的嗓音客氣疏離,不帶任何情緒。
卻讓江恒遠的心,咯噔一聲,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
該來的還是來了。
江恒遠腦海中一閃而逝這個想法。
頓住步伐,轉過身子,僵笑道:
“棠棠,你叫住二叔,是有什麼事嗎?”
江恒遠裝傻,絕口不提江暖棠心中所想的事。
江暖棠也不急,欣賞著他那尷尬到抓地的諂媚,愈發覺得這事拖了那麼久,必然有貓膩。
麵上卻不顯什麼,隻淡淡地問了句:
“江先生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江暖棠鋪好台階,但江恒遠顯然還不想下,依舊裝傻充愣道:“什麼?”
“嗬!”
江暖棠輕笑,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索性也不再和他花心思,直言道:
“江先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過幾天,法庭上見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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