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直以來同他共患難的江暖棠都被拋諸腦後。
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屏幕熄滅,電話那頭也沒了聲音。江暖棠瞪大雙眸,胸口劇烈起伏。
認識多年,她是清楚牧雲謙這人慣會審時度勢。
否則也不能靠風投掙得盆滿缽滿,卻沒想到他會這麼慫!
一點原則都沒有!
說好患難與共的呢?
江暖棠不斷在心中腹誹,把牧雲謙罵得狗血淋頭。
等她差不多罵夠了,邵湛凜才將首飾盒塞進她的手裡,輕啟薄唇開口道:
“收下,我送你回去。”
略微沙啞低沉的嗓音聽似商量,其實壓根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
畢竟——
他連來接她的牧雲謙都趕走了。又怎麼可能讓她坐其他人的車回去?
若是堅決抵抗的話,江暖棠也猜不準他會做出什麼來。
鑒於兩人也不是什麼苦大仇深的關係。
先前洗手間的吻,也全當被狗啃了,反正又不是沒被吻過。
思及此,江暖棠的情緒和緩下來。
卻仍忍不住勾起唇角,語含譏諷道:
“邵總對所有女人都這麼大方的嗎?”
一出手就是二十二億。
可不是大方!
要是多來幾次,邵家的資產,怕不是要極度縮水?
江暖棠倒也不是替他操心,就是單純的好奇。
第一家族積累了幾代人的財富,經得起他這樣造幾次?
“沒有。”
麵對江暖棠習慣性的針鋒相對,邵湛凜倒是接受度良好,否認後,又輕啟薄唇,聲音低沉地吐出幾個字:
“隻有你。”
隻有你……
比起喜歡你,還要動聽的情況,莫過於你是我的唯一。
尤其說這話的時候,邵湛凜幽邃如深潭的眸光。
還不掩熾熱地看著她,那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占有穀欠,仿佛要將她吞噬……
說不心動那是騙人的。
饒是江暖棠自詡心靜如水,這會也不免被盯得一陣心跳加速。為了掩飾失態,才慌忙將視線移轉開來。
握緊手中的首飾盒,江暖棠到底沒再說什麼拒絕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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