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江恒遠還是匪夷所思,想不明白江暖棠一個當年跌到塵埃裡,爹死母不詳的孤女,怎麼能搖身一變,成了外國資本h財團的法定代表人。啊!
近幾年商業版圖急劇擴張,勢力直逼幾家老牌資本的新興資本。
在業內極其被看好。財團以後,都不免生出了幾分躺平不抵抗的心思來。財團的幕後之人,竟然就是江暖棠!
財團是江暖棠的產業。
他還會不會在較量到力不從心時選擇退讓?
答案應該是不會。因為他無比清楚,落在旁人手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一旦對上江暖棠,那就是你死我活!
江恒遠深吸口氣,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底已恢複清明,他看著江暖棠,麵露疲倦地質疑:
“你想怎麼樣?難道起訴薇薇,包括回國後鬨出的一切動靜,都還不足以平息你的怨氣嗎?”
江恒遠語帶歎息,話裡毫不掩飾的對江暖棠做法的失望,仿若她是個無理取鬨的孩子一般。
江暖棠沒有接茬,要是換作其他人說這樣的話,興許她還會有所觸動,可惜這個人時江恒遠。
她聽了不僅沒有感覺,反倒還有幾分想笑。
見她抿唇不語,江恒遠的眉頭鎖得更緊,頓了下,複又接著道:
“暖棠,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應該不用二叔我再教你吧!”
江恒遠不願放棄,那苦口婆心的樣子,仿若要喚回她泯滅的良知。
到底是被他的無恥惡心到,江暖棠沉下臉,眉目清冷地反問:
“我饒過你們?那誰又曾饒過我和我父親?”
江暖棠緩下麵色,連和他生氣都懶得,眸光淡漠地補充道:
“今天我做的這些,不過是拿回曾經屬於我的一切罷了!這其中緣由,二叔不會不了解吧?”
江暖棠沒有把話全都挑明,但該暗指的事情,她一件也沒少說。
江恒遠亦是從她意有所指的話裡,想起自己曾經做的那些虧心事。
原本站在道德製高點,評判彆人的氣勢,終究還是弱下來。
江恒遠的臉上青紅交錯,半晌擠不出一句駁斥的話來。
見他消停,江暖棠也不再與他多說廢話,輕描淡寫地提醒:
“江董,如果沒什麼事情還是快些進去吧!可彆讓裡麵的各大董事等久了。”
清冷的話語,聽不出太多情緒。
卻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江恒遠的頭頂,讓他有口難言。
又不得不聽從江暖棠的意思,前往大會議室,等待最後審判的降臨。
如此的受製於人,讓江恒遠的臉色愈發鐵青。
最後——
他隻能一拂袖,冷冷地哼了聲後,甩手往大會議室內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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