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盯著看的時間太久。
久到被對方察覺。
江暖棠忽地眼前一黑,視線被大掌罩住。
旋即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伴著男性溫熱的鼻息,在她耳畔響起。
“彆拿這種眼神看我,”
略帶嘶啞的醇厚嗓聲,性,感撩,人。
江暖棠雙頰一紅,想否認,卻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收回視線,沒有再看。
將夫妻倆的互動儘收眼底,邢聿嘖嘖兩下,合上菜單,出聲調侃:“這菜我看要不彆點了,光是狗糧,就夠把我喂飽的。”
邢聿毫不客氣的笑話對麵的兩人。
羞得江暖棠的小臉又是一紅。
垂著腦袋,恨不得把頭埋進邵湛凜的懷裡,再也不出來。
邵湛凜這樣的護妻狂魔,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老婆被欺負。
長臂一伸將女人擁入懷中,不甘示弱的回說道:
“不吃正好,我還嫌你這枚燈泡,太亮眼。”
邵湛凜說得很無所謂,邢聿卻是不乾了。
眼看著邵湛凜伸手要來拿菜譜,連忙身形一側,避開他的動作。
“那不行!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宰你一頓,可不能便宜你了!”
……
一頓飯吃到挺晚,從餐館出來,已是夜深。
上了車,江暖棠開口問:
“你答應邢聿什麼了?”
“沒什麼。”
一點小事,無足掛齒。
邵湛凜原本不欲多說,江暖棠卻突然執拗,抓著他的襯衫領口,神情認真:
“告訴我。”
江暖棠看著邵湛凜,執意想要得到答案。
畢竟——
不管邵湛凜應下什麼。
這個人情,都是為了她才欠下的。
於情於理,她都想知道。見她態度堅持,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似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邵湛凜無奈,隻能把真相告訴她。
“他妻子有潔癖,不願生小孩,兩人為了這事鬨得有些不愉快,所以讓我幫忙做這個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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