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嗤笑一聲,冷著臉,不屑的嘲諷道:
“現在壞人洗白的成本已經這麼低了嗎?”
現在壞人洗白的成本已經這麼低了嗎?
要不然的話,江恒遠怎麼敢這般顛倒黑白,把錯的說成對。
還什麼他審時度勢,跟著潮流走,否則最後付出代價的,會是整個江家?
簡直厚顏無恥到極致!
明明——
當初就是他辜負了江恒運的信任,早在一開始時就已經叛變,將公司裡一些重要的資料,移交給恒運集團的對手公司。
還背著江恒運,以他哥哥的名義私蓋公章,這才有了後來江恒運挪用公款,非法集資的罪名。
至於涉嫌殺人,那更是莫須有。
而這一切,早在前幾日貪腐案告破時,就已然澄清。
結果江恒遠不僅不感到羞愧。
還妄圖再把江恒運栽贓抹黑一遍,實在是……
陰毒至極!
惹人唾棄鄙夷。
所以對於江恒遠的說辭,江暖棠不說文字,連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甚至還直接反嘲回去。
江恒遠早就料到她會有這個反應,倒也不是非常意外,隻是頗為失望和不可置信的問:
“你覺得我說這些是在為自己開脫?”
江恒遠揚高聲音,仿佛江暖棠對他的指控有多冤枉他一般。
江暖棠沒有接話,眸光譏誚的看著他。
兩人對視半晌。
終是以江恒遠落敗告終,他輕歎口氣,擺了擺手,嗓音疲倦的開口:
“罷了!時過境遷,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可縱然我背棄兄長的行為確實可恥,但誰也不能否認,如果不是我臨陣倒戈,現在的恒運集團能不能留存在世,還未可知。”
江恒遠組織著措辭,越到最後,說得越順,甚至是開始占起理來,自我感動的同時,聲音也愈發的高亢。
說完後,猶嫌不夠,話鋒一轉,內容也愈發煽情起來。
“而且……即使我做了不可饒恕的舉措,還害了兄長的性命,可你又怎麼知曉,這麼多年來,我心裡到底有多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