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一聽直接拒絕,“不行!溫同誌是我們廠的重點職工,可不單單是你家屬院的人,我已經給上麵去了電話了,參與者得全部交給我們!”
柳昌民眉頭一皺,“這事情祁廠長能不能給個麵子,我們軍區自然會給溫書禾同誌一個交代!”
祁安態度堅決,“我說了,這不是你們軍區內部的事情!這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嚴重多了!”
柳昌民見祁安如此態度,心下一沉,那幾個將士估計是保不住了。
“咱們先等溫書禾同誌醒來再說,剛醫生才走,說問題不大,邵淵在這陪著溫同誌,咱們到外邊說去可行?”
柳昌民想再爭取一番,但是有些話當著周邵淵的麵不太好說。
祁安留了兩個人在病房門口,自己單獨跟柳昌民往外走。
見離的病房夠遠了柳昌民才開口“這事情其實怪我,這推人的我肯定不會輕饒,但你也知道,你自己也是部隊退下去的,這將士們是無辜的。”
“不行,這事真沒得談,也就是我自己從部隊退下去的,我才願意跟你出來這趟。”
“你能不能跟上頭通融通融,這戰士們辛苦奮鬥,你也是了解的,我自己出的紕漏我會另外寫報告。”柳昌民仍舊不死心。
一下要處置六個,柳昌民怎麼也接受不了,這戰士們的今日是實打實的用命搏出來的啊!
他怎麼就鬼迷心竅了,讓溫書禾幫忙組裝了那電風扇呢!
楊菲菲那攪死棍半點事沒有,苦的全是那戰場上搏命的孩子。
“這事真沒得談,人必須得帶走,你彆想了。”祁安頓了頓終究是心軟了,”那受影響的戰士你能轉業就趕緊轉出去吧!”
“哎,這事鬨的!”柳昌民重重的歎了口氣。
“她們自己做事不動腦子,儘想著倚老賣老,到頭來害了自己和親人,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祁安說的直白,對於這些罪魁禍首他不會有半分心軟。
“人在部隊審訊室裡,你帶走吧!”柳昌民說的無奈,他知道這事是真沒得周旋了。
他現在也隻能像祁安說的,儘快將人轉業,好歹還能得一份工作。
怪也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有約束好家屬。
“那我就不跟你寒暄了。”
得了柳昌民的同意,祁安帶著人直奔審訊室。
審訊室裡,那幾名推人的婦女還不知道等待的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除了推人的那人有些慌張,其他的俱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祁安將審訊室的門打開,大手一揮,“帶走!”
犯事的婦女見來的不是部隊的人,這才開始慌亂起來。
“你們是誰?”
“放開我,你們要乾什麼!”
“這裡是部隊,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撒野的地方!”
“趕緊將我們放了!”
祁安冷笑一聲,“死到臨頭還在這嘴硬呢!將她們給拖出來!”
祁安帶來的人自然是好手,得了命令就將這些婦女直接往外拖。
那名推溫書禾的婦女是最激動的一個,“乾什麼,我不去,我是家屬院的人,我哪裡也不去!我要見柳政委!”
祁安呲笑一聲,“柳昌民自己都得挨處分,你還想見他?想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