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再次將他們喝退:“都住手。”
門房家丁氣得眼睛都紅了,但也隻得暫且按捺。
可是,聽聽這趙老太太嘴裡都吐的是什麼話?
不僅汙蔑大姑娘,還汙蔑這個家的所有人,這叫他們如何能忍?
可讓他們更加憤怒的是,這趙老太太見白府不給反應,說出來的話愈發難聽。
簡直不堪入耳!
她麵目扭曲地盯著沈氏,把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展現得淋漓儘致。
她尖聲罵道: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晨霜怎麼說也和我兒做了幾年夫妻,就算她不是個東西,我兒也曾是她的夫婿,我兒出事了,她不就成了寡婦麼?”
“你們這家子人是不是都喜歡做寡婦?一大家子死了男人的寡婦還不夠麼?怎麼又有人上趕著做?還我兒來!”
這話實在難聽,被動靜引過來的人指指點點,紛紛說起趙老太太的不是。
趙家有多臭,路人皆聞。
趙家想借裙帶關係更進一步,才巴結上白府,這事誰不知道?
趙襄拈花惹草,處處留情,不給正妻留麵子,這事誰不知道?
老太太現在顛倒黑白,滿口胡言,這事誰有辦法能忍?
但是趙老太太臉皮比較厚,不管彆人說什麼,仍舊破口大罵,叫罵不停!
有人想替白府的人主持公道,但因為沈氏就站在門口。
沈氏沒說什麼,他們也不好越俎代庖。
但他們的憤怒,已然顯而易見。
本該最生氣的沈氏漠然地看著,麵上沒有任何波瀾。
就像在欣賞一場鬨劇。
趙老太太的話雖然難聽,然而沒理沒據,簡直一派胡言。
沈氏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自然不會降低身段和這種潑婦對罵。
但不代表她忍氣吞聲。
等到趙老太太罵得口乾舌燥,她輕嗤一聲,轉身走進家門。
趙老太太見鬨了半天都沒有奏效,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她厲聲喝吼:“小蹄子!你站住!你什麼意思?!”
沈氏挑唇:“我的意思是,你真沒有意思。”
說完,沈氏轉身走了進去。
趙老太太已經罵得頭昏腦漲,見沈氏竟然不為所動,反而嘲笑於她,當即就惱羞成怒,朝著沈氏撲去。
沈氏前腳剛跨進門,趙老太太便撲了上來。
她側身一讓,趙老太太便摔進了白府的門。
闖進白府與在白府門口,事情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老太太的嘴實在臭,該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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