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暴跳如雷:“白俞氏!你竟敢擾亂公堂!你還不退下!否則本官連你一塊打!”
衙役再度圍上來,動手就要去押沈氏。
俞皎怒喝:“我看誰敢!”
說著,她把一枚玉佩係在沈氏的腰間:“這是太後娘娘她老人家賞賜的東西,弄碎了可是要掉腦袋的!”
京兆尹惱羞成怒:“白俞氏,你根本就是在胡攪蠻纏!妨礙本官審案!”
俞皎冷哼一聲:“大人,我哪裡敢妨礙您審案?但是您想屈打成招,我是萬萬不同意的!”
“相信太後她老人家也不讚同!你若是非要一意孤行,那我也無話可說!”
“隻是到時候弄壞了太後賞的玉佩,看你們一個個怎麼交代?!”
“當然,大人也儘可把您審案的過程讓太後她老人家知曉,告訴她老人家是您非要動用酷刑,才會讓玉佩碎了!”
“你也可以讓板子招呼在我身上,我倒是要看看,定北侯府和太後姑姑會不會揭了你的皮!”
京兆尹怒喝:“你敢威脅本官!簡直囂張至極!”
俞皎擲地有聲:“我就站在這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京兆尹麵頰劇烈抽搐,顯然已是怒到極致。
但是他也不能輕舉妄動。
事已至此,不是不敢,而是不能節外生枝。
要是此時牽扯到與太後有關的人,叫太後介入此事反而不美。
不過,他的公堂,豈容彆人囂張?!
忽然,他冷笑一聲,撿起一根令簽就擲在地上:“來人!給本官狠狠地打這些家丁!直到他們說出為止!”
一聲令下,京兆尹挑釁又得意地看向俞皎。
打不了你們二人,難道不能拿其他人開刀麼?
衙役一擁而上,扣住白府家丁,就要當場行刑。
家丁們各個麵色蒼白,卻無人說一句求饒的話。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明微開了口:“大人,依我看不必了吧?”
京兆尹挑唇:“哦?安寧郡主有何見解?”
白明微沒有立即回答京兆尹的話,而是看向一旁的趙老二:
“咦,這趙家二爺的手怎麼受傷了?像是撞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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