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趙家二爺這麼關心母親,那一定想知道母親的真正死因,還母親一個公道,不想讓母親死得不明不白,死不瞑目。”
“但是趙家二爺如此遮遮掩掩,是不是有什麼心虛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是不心虛的話,何故有這樣的表現呢?”
京兆尹見事態不對,當即就怒喝一聲:“白明微!你不要欺人太甚!屍檢很多時候需要開膛破肚!所行所為皆有辱屍體!”
“這種方式一般用在無法查明死因,且不知凶手的案件之上,但是趙老太太的死因昭然若揭,還有什麼查證的必要?”
“趙家老太太有誥命在身,且他兒子還在公堂之上,你這時候提出這種問題,心思何其歹毒?!”
白明微道:“昭然若揭?這隻是大人的臆斷吧?就憑一些證詞,就斷定我大嫂殺人了?”
京兆尹額上青筋突突直跳,他猛拍桌子,怒斥一聲:“白明微!你彆給臉不要臉!”
“在這個公堂之上,隻有兩種方式是對的。一種是國法,一種是本官說的話!”
“本官沒讓你說話,你就把嘴巴閉上!要是你再囉嗦,誘導本官的證人,本官連你一起辦了!”
說著,京兆尹麵目猙獰地下令:“愣著做什麼!立即用刑!打到他們招為止!”
衙役當即揚起板子,就要衝著沈氏和俞皎身上招呼。
而那些家丁也不能幸免,裹挾力度的板子就要打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白明微看到一團白影閃過。
她右手一揮,十數名衙役手中的板子當即斷裂。
衙役沒有著力點,登時就往前撲去,滾了一地。
這一次京兆尹終於看到白明微出手,他以為抓到了機會,連忙大喊:
“白明微,這裡是公堂!不是你白府!更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說到這裡,他當即下令:“來人,白明微擾亂公堂,把她給本官請出去!”
衙役立即圍上來。
白明微沒有做多餘的抵抗,隻是緩緩站起來,圍上來的衙役霎時像是被定住一般,不敢上前。
京城勢力各抱地勢,勾心鬥角。
京兆尹能坐穩這個位置,也不是一般人。
然而當他看到白明微緩緩站起來的刹那,還是覺得呼吸驚窒,一時間被鎮住。
反應過來,京兆尹惱羞成怒:“白明微,你又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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