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昱“唰”的一甩袖子,站了半響後,轉身離去。
divcass=”ntentadv”元五露出一副輕蔑的表情:“想找人當刀使,也不看看找誰。”
說著,元五雙手往腦後一枕:“蕭重淵?嗬嗬,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
白明微剛到承明殿,便承受著元貞帝與秦豐業不懷好意的目光。
那眼神,不是看仇人,也不是看對手。
倒像是,看一個喪德敗行的人。
挾著嘲諷,裹著蔑視,叫人心裡平白生出一種不舒服的厭惡。
白明微上前行禮:“臣叩見陛下,見過太師大人。”
元貞帝沒有同往常一樣,用看待眼中釘肉中刺的眼神看她。
反而笑了起來:“朕的鎮北大將軍,果然生得一副好相貌,怪不得元詢和蕭重淵,都被你勾魂奪魄呀!”
這話要是在尋常拈酸吃醋的女人口中說出,那麼沒這般令人作嘔。
但是從元貞帝嘴裡說出來,白明微隻覺得可笑。
堂堂一國之君,究竟是怎樣的涵養,才會對自己的臣子說出這些話?
這與那些逛勾欄院的色中餓鬼,有什麼區彆。
真是掉價!
當然,麵對這樣的羞辱,白明微不為所動。
她拱手:“請陛下明示。”
元貞帝冷笑一聲:“蕭重淵果然瞎了,竟然把朕的掌上明珠當草,把你當寶。”
“這是他給朕遞的書信,信中要求你親自去驛館招待他,可見對你青眼有加啊!”
白明微沒有急著開口。
在宣旨內侍宣她入宮時,她就猜到必然是蕭重淵借口把她從元五那調走。
如今元貞帝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於是,她道:“臣已許給北燕,這種荒唐的要求,還請陛下拒了。”
元貞帝冷笑一聲:“你自己不檢點,引來了蕭重淵這等狂蜂浪蝶,他竟然威脅朕,不論如何都要讓你去招待。”
“朕找你過來,是想告訴你,你自己引來的人,你自己解決,朕可不想給你擦屁股。”
元貞帝的反應,全然在白明微的預料之中。
她知曉元貞帝已把她許給元五,自然不想讓她與蕭重淵有太多接觸,但又不敢拒絕蕭重淵的請求,生怕得罪蕭重淵。
所以,元貞帝才把她喚入宮中。
一來,可以把她從元五那調開,從而不得罪蕭重淵;二來,把蕭重淵這個球踢給她,讓她自己解決。
要是她應了,明明有未婚夫,還去招待其他男人,朝秦暮楚的就是她。
而這位帝王,就不是懼怕權勢而讓自己的臣子左右逢源的人。
要是她不應。
正好,有理由處置了。
思及此處,她笑著拱手:“陛下,臣覺得這西楚攝政王委實太囂張了,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元貞帝饒有興致:“哦?給他什麼顏色看看?”
秦豐業在一旁幫腔:“白明微,你口氣不要太大了。蕭重淵那是個什麼人,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要是不小心惹惱了這尊煞神,給東陵百姓帶來災難,你擔待得起麼!”
白明微輕笑一聲:“太師大人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竟然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末將說能給他顏色看看,就一定能給,要是太師大人您有更好的法子,那此事您來辦?要是沒有,聽末將一言如何?”
元貞帝給秦豐業使了個眼色,隨後看向白明微:“你想怎麼做,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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