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地道:“這就奇怪了,既然你們家王爺喜靜,為何又允其他人進去?”
也不用去區分。
俞劍淩瞧見她這副神色,撐著牆起身看著她,嬉皮笑臉地勸道:“殿下,天氣怪熱的,要不咱到那邊坐坐?”
蕭重淵喜笑顏開,一抹冰雪消融般的笑意霎時掛在嘴邊。
再不走,再不走他可就要承擔這無端的怒火,這可要老命了。
是因為她不用去端詳。
白明微之所以沒有特彆關注這點。
蕭重淵道:“隻抓住那一個機會怎麼夠?如今你我難得單獨相處,這個機會也要抓住才是。”
這副麵具,在他以蕭重淵身份現身時就戴上了。
從小她要什麼沒有?偏偏在蕭重淵這裡碰了壁。
蕭重淵卻是搖搖頭:“沒有什麼特彆的考量,就是那宮女居心不良,一直攛掇令宜害你,所以把她解決了,給令宜一個警告罷了。”
divcass=”ntentadv”白明微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白那日這麼生氣,想必是聽到她們密謀害人。”
“瞧,她於你由青眼變為執念,怕是你越拒絕,越把她推開,她就越是要得到你,因為你激起了她的勝負欲。”
她走到元五麵前,盈盈行了個平輩之間的問候禮,隨後用一種極為耐人尋味的目光,看向元五。
而是一副,薄薄的麵具。
蕭重淵坐在躺椅上,身子向後一倚:“令宜公主去元五那拱火去了,興許還能給你製造趁熱打鐵的機會,彆浪費了。”
白明微搖搖頭,沒有言語。
“其次,我們王爺,的確看不上公主您;煩請公主回去告訴你們陛下,我們王爺潔身自好,不需要隨隨便便的女子作陪。”
白明微問:“你可是有什麼特殊的考量?”
另一邊。
沒有遭到阻攔。
公主的尊嚴使得她沒辦法挪開步子。
過了好半響,她才深吸一口氣,克製住沒有當眾發作。
果真他的判斷是正確的。
他們就如這夏日該有炎熱溫度一樣,那般理所當然,氣氛如此和諧。
可她下唇的血跡,昭示著她為了克製這份怒火,究竟有多努力。
“你說我已經這麼多事了,接下來還要應付這麼個因嫉恨而扭曲的嬌嬌女,我得多忙?”
奇恥大辱!
她紅了一雙眼眶,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眼睛死死地盯著裡邊。
元五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難道要同公主一樣,為了爭風吃醋,把自己變得麵目可憎?那多討人嫌。”
蕭重淵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重複適才的話:“你就是醋了。”
她總能輕而易舉地就認出這個於她而言,意味著很多的男人。
白明微笑著應他:“自是會抓住機會。”
蕭重淵笑道:“此事我會解決乾淨,不會叫你增添煩擾的。”
白明微笑容更是璀璨:“你知我信你,何必拿我說笑?莫說令宜公主,便是天仙下凡,你都不會動一絲一毫的私念。”
白明微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俞劍淩說,昨夜令宜公主出事了,而今日我卻不見她的近身大宮女,是不是……”
其實這是給令宜公主一個台階下。
令宜公主麵色一頓,隨即笑道:“你不用在這裡同本宮說教,這麼閒的話,不若去想想辦法如何?”
元五淡淡地回應幾個字:“沒辦法。”
令宜公主一時語結,卻依舊不依不饒:“你的未婚妻子,正在和彆的男人獨處一室,打情罵俏,如此不檢點的行徑,你難道不管管麼?沒有半點動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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