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倆喝醉的女孩安頓在次臥,慕陽脫掉丫頭的臭鞋,阿輝亦學著照做,拉上被子才算完事兒。
“呼~”累挺,慕陽叉腰喘氣,忍不住的想罵人,“喝成這樣,看醒了我揍不揍她!”
“算了,人沒事兒就好。”阿輝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該勸還得勸,打不打是人家的事兒。
“今晚你跟我睡一屋。”倆臭酒鬼沒資格上主臥的床睡。
“行,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啪嗒,關燈關門。
酩酊爛醉的我,今晚逃過一劫。
烏漆嘛黑的房間裡,跌宕起伏的呼嚕聲。
遠處空寥寥的馬路,偶爾有大車駛過,隱約傳來嗡嗡的聲響。
漸漸的,月亮退場,日出東方。
昨晚被悄悄放在床頭的鬨鈴突然爆炸響,跟抽了鴉片似的。
吵死了!!!
我閉著眼,聞聲到處亂摸,胡亂一通按,可算讓鬨鐘閉嘴了。
白月光的頭痛得跟經痛上腦一般,想上廁所的她迷迷糊糊地坐起,緩緩睜開眼,陌生的環境,錯愕後的清醒,細看枕邊人是慕斯,這才鬆了口氣,安撫著自己的心臟。
“慕斯~”輕輕的推搡。
“乾嘛…”我想睡覺…
“這是哪裡?”姐妹,彆睡了,醒醒。
“嗯?”惺忪的眼皮,我抬眼環顧,“我家…”
“嘶…”偏頭痛,昨晚斷片兒了,白月光捶了捶腦袋,“我是怎麼跟你回來的?”
“e…e…”倒頭又睡,我又著了。
“你醒醒~”人家想知道昨晚發生了啥。
“睡覺啦…”又不是天塌了,有啥事兒睡醒再說。
扣扣扣,誰在敲門?
“進~”白月光盯著門看,果然是慕斯的老公,有點兒小尷尬,“慕陽哥,昨天…”
“昨天你喝醉了,我本來想送你回宿舍,結果到宿舍樓下發現已經關門了,就把你帶回我家來…”
“哦,謝謝…”撓了撓頭,糟糟的發型,跟龍蝦一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