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爹喝大了,他那美好的代名詞,正一臉嫌棄的伺候著酒鬼,倆小夥子幫忙抬上床後,白媽一點麵子不給,直接補了白老爹一大嘴巴子。
老男人還吧唧嘴,滿臉漲紅沒有反抗能力,看得出是真喝大了。
假裝啥也沒看見,慕陽倒吸一口氣,溜了溜了,阿輝看著都覺得臉疼。
七點。
阿輝對表。
“時間不早了,走吧?”
“我上個廁所。”
“我拿一下道具!”
慕陽本來不去的,但是老婆仔非去,壓根就攔不住,他操心操稀碎,不得不跟著。
辰時。
阿輝上門拜訪賣發夾的阿婆,帶了幾盒日期嶄新的蛋卷,還有一罐中老年奶粉。
“呐,這些過期的,我都給你扔了,新買的的彆存著,吃過期食物對身體不好。”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還讓你破費了。”
“什麼話,我也是順路來辦點事兒,捎帶的。”
亥時。
片區警局的警員已經就位,地麵埋伏的埋伏,高處監視的監視,室內藏匿的藏匿。
肖豐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在路口接的神婆,還有充當神婆助手的我。
“你們就是…天命大師?”這麼小?肖豐半信半疑,就憑倆小豆丁的法力,有譜沒譜?
“怎麼?懷疑啊?”慕助手一點兒不客氣,架子比大師還大,“我們月師姐可是血脈遺傳了他爺爺的陰陽眼,你要信不過我們,我們現在就把定金退你,吃宵夜去~”
“彆彆彆,我就是問問,你看我大公雞都買了,請…怎麼稱呼?”
“月師姐。”我很敬重的。
“好的好的,請月師姐隨我移步。”肖豐也怕夜長夢多,但試無妨。
事發後巷,擺陣布局。
阿輝帶著耳麥回到路口,環顧四周無人,才走近一輛黑色的勘察車,上車彙合片區警察監聽監視。
“怎麼樣?”嘴裡還咀嚼著阿婆給的奶糖。
“真是病急亂投醫,倆姑娘假扮的神婆也信。”片區警察以為那倆姑娘都是阿輝安排的臨演,“不過這倆丫頭心理素質不錯,要不是你堅持,我們還真不敢用,畢竟這‘放蛇’還是很危險的。”
可不麼,跟殺人犯打交道能不危險麼?
慕陽坐在車裡,獨自霸占了一個竊聽器,死死盯著隱藏在現場的無線監控畫麵,丫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口氣,給老公哥整的心如緊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