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他故伎重施,再次拿過一瓶水來。
球哥連忙伸手:“ooo~~~~~~~教練你又要乾什麼?我很清醒。”
威利·格林又對準了血布。
血布也連忙閃開:“教練,我就沒這必要了吧。”
威利·格林見狀,收回水瓶:
“你們兩人這都挺清醒的,剛才在場上怎麼回事?”
此言一出,球哥又蔫了下去。
“教練,我……我……說實話,我對自己有些失望。”
教練搖了搖頭:
“我想,你老爸比你更失望。”
球哥聞言,眼裡的目光更加暗淡。
威利·格林教練說道:
“如果不想讓你老爸失望,不想讓你老爸丟臉,你就給我振作起來。明白嗎?”
球哥點點頭:“明白了,教練。”
但是言語之間,總透著那麼一股沒有底氣的勁兒。
教練又看向血布:“你怎麼回事?”
血布:“我……我……”
球哥好歹還能說出來。
但是他想說的話,卻實在說不出口。
他想說的是,自己實在防不住那家夥。
但是這話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最佳防守一陣的球員,竟然連一個華夏人都防不住?
這說出去該有多丟臉?
那樣的話,自己恐怕將淪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光會被其他人笑,恐怕還會被隊友笑……教練剛來,隊友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像表麵上的那麼融洽。
他可不想淪為那樣的笑話。
想到這些,他腦海中不由得又浮現出了王毅的身影。
該死,都是那個華夏人!
要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這麼窩囊?
沉默片刻之後,他緩緩握緊了拳頭:
“教練,你放心,下半場我一定鎖死那家夥!”
然而,教練的話卻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下半場讓英格拉姆防他。”
說出這話,等於間接否認了血布的防守能力。
作為最佳防守一陣的球員,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他甚至感覺隊友們看向他的目光,都帶著一絲譏諷之意。
主帥威利·格林卻開口安慰道:
“我並不是針對你。那家夥的個頭比你高,臂展比你長,體重比你大。再利用那種背身單打技術,你根本沒法防。英格拉姆的身高比他高,臂展比他長。速度方麵也能跟得上他。所以還是讓英格拉姆來。”
血布聞言,麵色不禁陰沉了下來。
雖然教練並不是有意的,但這就是確確實實在否定他的防守能力。
他的進攻能力確實沒有以前出色了。
但是他自認為防守能力依然是聯盟頂級。
現在卻被人否定了,而且還是被自己的教練否定的。
世間最大的傷害莫過於此。
主教練看到血布的表情,又轉頭看了看球哥的表現。
無奈地歎了口氣:唉,這兩個家夥,真不讓人省心。
隨後他將目光從那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身上收回來,看著英格拉姆。
“下半場,鎖死那個家夥,你能做到嗎?”
英格拉姆沒想到,主教練竟然讓自己去防一個東方佬,顯然是不願意的。
跌份!
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要去防守一個東方佬的地步了?
不過考慮到那個東方佬確實很強,自己去防守他也不算太掉價。
於是他點點頭:
“放心吧教練,我會防到他哭。”
這兩天甘蔗存稿,為明天爆發做準備。那些打賞的兄弟我就不一一感謝了。之前給你們發了感謝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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