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王毅醒來時,隻覺得頭昏腦脹。
不過他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睡的時間太久。
隻要稍稍活動活動就會恢複。
當王翼洗漱完畢,妮可已經在私人營養師的指導下做完了午飯。
在吃飯時她跟王毅說道:“有一件事很奇怪。”
王毅邊吃著菠菜莎拉,邊問:“什麼?”
“以往我們隻要回到彆墅,曾心怡都會很快過來,這小丫頭看起來很粘你。這次回來已經兩天了,都沒見到她。”
王毅想起那個笑容仿佛能夠治愈一切的丫頭,也不由得有些奇怪:“你沒過去看看?”
妮可回答到:“今天上午我過去看了一次,家裡沒人。”
“可能是外出了吧。”
王毅隨口回答道。
正在兩人說話間,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停在了曾心怡家門口。
王毅和妮可透過窗戶向那輛計程車看去。
就見車門打開,下來的隻有一個人,曾心怡的外公。
他看起來行色匆匆,讓計程車的司機稍等片刻,他進去取個東西。
然後便快步向著彆墅內走去。
妮哥說道:“我去問問。”
王毅點頭。
片刻之後,妮可就快步走了回來。
妮的臉色不太好看,與剛才離開之前有了明顯的變化。
“她住院了。”
妮可說到。
“生病了?什麼病?”
妮可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停頓了片刻,看著王毅。
目光很凝重:“白血病。”
王毅正在吃飯的動,頓時停頓了下來。
足足有半分鐘。
他很難相信那樣一個陽光快樂笑容治愈的丫頭,竟然會得那種病。
她對於白血病的了解不多,隻是在一些狗血的影視劇之中看到過。
生活啊,你他媽還能不能再狗血一點?
“是剛剛發現的嗎?”
王毅問。
妮可搖頭:“其實兩年前就已經發現了,他來美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能夠治療白血病的方法。”
白血病發病率排名最高的國家之一就是美國。
所以他們在治療白血病方麵有著很多經驗。
王毅聽到這裡卻想到了一件事。
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在西決失利之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近乎魔怔的狀態。
不和任何人說話,一直在瘋狂的練球。
就是在那個時候,妮可飛到薩克拉門托,請來了曾心怡。
而曾心怡用她那極具治愈性的笑容,將王毅從失敗的陰霾之中拉了出來。
當時他隻是覺得這是一個陽光快樂的女孩,有著標誌性的極肯感染力的笑容。
讓人看他一眼,就會心情好上一整天。
卻沒想到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得了白血病。
你很難想象那樣一個看起來陽光快樂的,擁有著治愈性笑容的女孩,竟然是一個白血病患者。
同時王毅也很自責。
自己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隻是西部決賽失利了而已,竟然還需要一個得了白血病的小姑娘把自己從失利的陰影中拉出來。
和這個小姑娘一比,自己真特麼不是個爺們。
妮可一直沒有說話,等著王毅給出反應。
片刻之後,王毅終於轉頭,看著妮可:“我們得去看看他。”
妮可早就打聽到了曾心怡在薩克拉門托中心醫院。
於是王毅飯也不吃了,開車載著妮可一路向著中心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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