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開了一條縫隙。
就這樣,他們身後的人但凡是與王毅對視過的,全都讓開了一條縫隙。
即便是沒有與王毅對視的,因為看到光頭花臂男已經讓開了一條路,其他的幾人讓開了一條路,他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既然大家都讓了,他們也就讓了。
而事實上,光頭花臂男可不是個普通人。
他曾經是一個半調子畫家。
雖說他畫畫水平一般,但是觀察力卻十分敏銳。
在同行之中,他的觀察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隻不過因為實在太懶不努力,所以才沒能成為頂尖畫家。
而憑著他出色的觀察力,在剛才王毅走過來之前他注意到王毅和鷹的肩膀上細微的動作,他猜到鷹的保鏢剛才給了王毅一樣東西。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具體是什麼,但是大概率是用來防身的東西。
比如用來防身的折疊刀或者電擊棒之類的。
而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有了這樣的想法,再加上王毅那淩厲無比的目光的對視,他才閃開了去路。
此時在猛龍隊後麵的那些凱爾特人球迷們一個個在傻眼之餘,他們的卷毛首領,那個威武雄壯男對著光頭花臂男怒叫一聲:“你他媽在乾什麼?”
那花臂男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回應。
而那卷毛見花臂男沒有回應,他在惱火之餘,心中也感到蹊蹺。d收了王毅的黑錢了?
於是乎那卷毛男也沒有再追上來。
就這樣,那一百多人讓開了一條通道,王毅帶著猛龍隊轉過了轉角,然後走出了球員通道。
而當他們來到球員通道出口時,卻發現出口處黑壓壓一片,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
那些凱爾特人球迷們看到王毅出現,他們一個個頓時又發出了沙啞的嘶吼聲:
“殺人犯!”
“殺人犯”!
“殺人犯!”
……
一個個雖然聲音已經嘶啞了,但是表情猙獰,凶像畢露。
他們那沙啞且整齊的嘶吼聲就仿佛洪水通過渠道灌進來一般灌進了球員通道。
令整個猛龍隊球員和教練,還有他們的後勤工作人員一個個皆是心中大驚,麵色大變。
這好不容易從球員通道出來了,又麵對這麼多人,這一次該怎麼辦?
而此時球員通道出口處,那些堵著的凱爾特人球迷們在沙啞嘶吼之餘,他們其實也有點疑惑。
他們沒想到猛龍隊這20來人竟然能在通道裡200多人的圍堵之下輕鬆的走出來,這他媽發生了什麼?
就在他們疑惑之中,王毅已經拖著受傷的右腳一瘸一拐的來到了通道口處。
王毅看向最前麵那個打著唇釘的青年,依然像剛才麵對著花臂男一樣,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弧度,目光如鷹一般盯著他,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讓開。”
那唇釘男被王毅目光一盯,頓時心裡一陣發顫,也是瞬間聯想到了王毅徒手擊斃持槍歹徒的事。
同時他聯想到曾經他查過王毅身邊的保鏢是特種部隊退役的戰士,而且還是有過實戰擊殺記錄的戰士。
想到這裡,那唇釘男不由得一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