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趕緊抽出紙巾擦拭著紙腹，努力眨了好幾下眼睛，小熊玩偶依舊是直直看來，不過少了些恐怖穀的詭異。
他摁住胸口，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被x逼瘋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幻覺。
沈渝緩下慌亂和心跳，轉而拿起其他玩具外包裝盒，放在眼前仔細查看著，盒身四側印刻的全是法語，下方還有一個生產標識，不過沒等拆就傳來了人的話語聲。
“喜歡嗎？”x見屏幕內東西拿出，語調有些慵懶問著。
“這個玩偶特意為你做的。”
沈渝臉色很白，手中還交纏著蕾絲帶，在羊脂膏玉的肌膚處襲遍滑膩，很留著好一會兒，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買這些是什麼意思？”
“小渝”x輕喚
他的聲線很磁很昧，透過聽筒糅進沈渝耳骨，酥的人發麻，他說“顯而易見，我想你穿上它。”
沈渝心砰了下，這個昵稱除了家人其餘人並不知，他並不是聲控，但這和心上人有些好似的曖昧低冷音色，還是讓他全身有些軟意。
“誰允許你喊我小渝了，你你彆亂喊！”沈渝手蜷了蜷，單手攥緊衣物，不動聲色將手機往下移了寸。
x置若罔聞靠在牆壁後彎了彎唇，修長的手把玩著銀色定製的火機，又喊了聲
“小渝”
“哢嚓”火苗湧起，將男人露出的下巴襯得愈發削尖。
沈渝將鏡頭對準著剛沐浴過後的睡衣領口，搖晃著，語氣略凶帶著些警告“不準再喊了！”
“聽到了沒有。”
“你在羞怯？”x無甚情緒問“我們都深入交流了不是嗎，小渝，難道說你覺得我們之間還不夠親密，需要其他事情來證明？”
“不過我並不介意，隻要你願意。”
x音調很輕，很空曠，清冷的聲線卻說著與之不符的情愛旖旎，帶著半分調情味。
“我們哪裡”沈渝正將美工刀重新放回筆筒，整理著包裹內的衣物，聽著對方之言唇動了動，想起還有把柄在對方手中，嗬辯的話又吞了回去
他呼了口氣，隨他吧，反正隻要忍過這星期。
雙方就這樣靜默著，沈渝視線還在其他盒子上，他左看右看都看不清明細，也沒有東西的樣貌
他將盒子移到攝像頭前問“那這些是什麼？怎麼全是法語？”
x那頭火機啪嗒打了火，隨後是一陣吐霧聲，屏幕內也彌漫起嫋嫋淡霧，如同添上層霧紗，從極具力量感的手臂滑過滿是藝術性。
他的聲音帶了些煽惑，言語卻是警告“你現在還不會想知道，我還不想玩遊戲，乖”
“什麼？”沈渝被這話也停住拆盒的手，心頭卻搔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