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隻是問道,“秦大人在不在府裡,叫他出來見我。”
“梁意晚,你來做什麼?”
秦湛趕了過來,語氣中似乎隱藏著什麼。
“誰呀?”
傅婉兒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語氣關心的說,“大人眼睛看不清路,小心些……”
我心頭冷笑,不再金屋藏嬌,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
月舞看到她,鼻子裡發出一聲鄙夷的輕嗤。
秦湛呼吸驟然一滯,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沉聲道,“跟我回房。”
我沒有抗拒,被他半拖半拽的拉去了以前的臥房,隻聽砰的一聲房門重重的關上。
旋即,一雙有力的胳膊將我緊緊箍住,秦湛高大結實的身軀壓了過來,幾乎讓我整個人都按在了他的身上。
“放開……”
我喘不上氣來,極力掙紮。
“彆動!”
秦湛死死將我困住,氣息急促紊亂在我頭頂上呢喃,“意晚,回來……好不好?”
想起以前在這間臥房發生過的所有事情,我的心口如同針紮一般的刺痛,默然的讓他抱著。
“不好。”
我聽到他胸腔中心臟在沒有規律的驟跳。
他忽然低頭吻我,我躲開,聲線冷漠的說,“本郡主來找你,是為了問清楚程季的事情。秦大人,可以放開我了嗎?”
秦湛身子微微一顫,“程季?他有什麼事?這兩天我一直在府裡養傷……”
“你不知道?”
我抬起漆黑的眸子望著他,冷笑道,“你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把傅婉兒叫過來,本郡主要問個清楚。”
秦湛皺眉,“婉兒?她和程季又有什麼關係!”
我用力推開他,“問了不就知道了,請吧。”
我伸出雙手摸索著記憶中的椅子,秦湛牽住我的手,“這裡。”
“這間臥房我睡了幾年,即便是瞎了,我也能找到我用過的東西。”
我抗拒的從他手中抽出手,冷漠的說,“但秦大人自我來了以後再沒來這裡住過,倒不用你來照顧我!”
秦湛微微一顫,聲線低沉的說,“意晚,不要跟我鬨了好不好,我們本可以……”
“我們早就不可以了。”
我嗤聲冷笑,“這臥房怕不是已經換了女主人,脂粉味兒很香啊!秦大人久居蘭室不聞其香?帶本郡主來你和心上人的愛巢,不怕人家吃醋?”
瞎了以後,我的嗅覺也靈敏了很多,這間臥室彌漫著傅婉兒身上那種淡淡的胭脂氣息,一進來就充斥鼻腔。
秦湛默了默,“她根本不在這裡,臥房隻有我一個人住。”
“不在這裡,滿屋子都是傅婉兒的脂粉香味兒?秦湛,我是瞎了,但不是傻!隨便吧,你們怎樣跟我沒有關係。”
我不耐的擺了擺手,皺眉道,“是秦大人去請,還是本郡主親自去請。”
“這兩天我在府裡養傷,她一直從旁照顧……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她怎麼會和程季扯上關係,你到底要問什麼?”
秦湛語氣變得有些煩躁,聲線低沉的說,“意晚,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
我深深吸了口氣,“你的心上人害死了我的朋友,我是來找她償命的!”
……
“大人,婉兒沒有做過!”
傅婉兒悲憤的說,“婉兒根本沒見過什麼程季,誰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又怎麼會害死他?郡主是在汙蔑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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