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緊張的聲音都在顫抖,語氣焦急的說:
“那邊宅子出事了!婉兒小姐被賊人擄走不知所蹤,門上還用刀釘著一封勒索信!”
秦湛身子微微一顫,“你說什麼!”
隻有秦湛會緊張,畢竟全世界隻有他還在瞎……我一點兒都不懷疑這不是傅婉兒的手段。
這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婚禮時她沒出現,到晚上就按耐不住開始作妖了。
是怕我和秦湛大婚之夜舊情複燃嗎?
我心頭一陣冷笑,看秦湛臉色變了變似乎要起身,便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挑眉道,
“剛要求我與你跟夫妻一般相處,怎麼,聽見彆的女人出事就坐不住了?”
秦湛麵色一沉。
“新婚夜丟在妻子跑去找彆的女人,又像以前那樣讓我獨守空房,是做人家夫君應該做的事情?”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譏諷道,“秦湛,你要求我的事情最好自己能先做到!”
秦湛幽深的眸子裡帶著一抹複雜的意味,在我臉上掃視,“你吃醋了?”
“對,吃醋了。”
我毫不客氣的說,“你儘管去找她,剛才跟我說了那麼多話我就當你放屁。”
說罷,我推開他的手自顧自往床裡挪了挪,掀起被子準備睡覺。
我可不是想跟她搶男人,隻是對傅婉兒深惡痛絕,不想讓她得逞而已。
身後,秦湛的呼吸變得凝重起來。
不過很快一雙手就纏到了我的身上,他將我重新按在懷裡,聲線淡淡的說,“睡吧。”
大概是傅婉兒出事澆滅了他心頭的欲望,他真的沒有碰我。
一晚上我睡的都很安穩,隻是被他抱著睡有些不習慣,可一推開他又像八爪魚似的纏了過來。
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枕邊已經空了。
摸了摸枕頭是涼的,我啞然失笑,秦湛怕不是趁我睡著了早早去了那邊的宅子。
“嘎吱”
門輕輕的響動了一聲,秦湛躡手躡腳的推開門,正對上我的眸子。
“這麼早就醒了?”
他頗感意外,快步過來在床邊坐在伸手揉了下我的頭,“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也有些意外的望著他,語氣譏諷的說,“早點兒睡醒,看你有沒有去那邊院子裡忙活去。”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秦湛不屑的勾起了唇角,拍了拍我的屁股說,
“醒了就起床吧,梳洗打扮去給爹娘敬茶,還要去祠堂敬祖先。”
我不樂意的皺了皺眉頭,
“說了是假成親,二老又不是不知道,怎的還要弄這些繁文縟節?”
秦湛捏了下我的臉蛋,霸道的說,“做戲做全套,讓你去你就去!”
我懶洋洋的起床,躲進暖閣換衣服,又慢條斯理的梳洗打扮直到日上三竿才跟著秦湛去給公婆敬茶。
“乖……”
公婆喝了茶,隆重的將兩份厚重的大紅包塞進了我的手裡,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
我隨手丟給月舞他們收了。
上一世的新人紅包不過是一千兩銀票,意思意思打發我一下。
誰知月舞和清風霽月偷空幫我看了,驚詫的兩隻大眼睛差點兒從眼眶裡掉下來,
“不是吧?一條街的商鋪……都、都轉到小姐名下了?”
“這可是上千傾的田產莊子呀,我的老天爺!這得值多少銀子啊!”
“小姐,你發大財了!秦家三分之一的產業怕不是都在你手裡了!”
……
我皺了皺眉,伸長脖子去望了一眼,心裡覺得很彆扭。
上一世秦家的家業有多少我都不知道,秦湛也不會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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