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手帕交一道去郊遊,”
“要麼,就是同情郎去私會。”
“你看這危房,更適合哪一個?”
唐曉天瞠目結舌的看了看那個白衣少女。
那女孩有些著急了,雙手在自己的脖頸處又比劃了一遍掐住脖子的樣子,然後瘋狂搖頭。
唐曉天也有些疑惑,對陸驛提醒道,
“對啊,你看她脖子上,有勒痕啊。”
陸驛卻不理他,隻看著那白衣女孩。
“你是自殺的。”
陸驛的口吻非常篤定。
白衣女孩的神色有一瞬間的慌亂。
但是陸驛那雙淺色的眼睛,直直的瞧著她。
眼光裡什麼情緒都沒有,卻好像把她一切不堪的秘密都看破。
一個年輕的普通人,哪裡受得住陸驛的直視帶來的心理壓力。
陸驛卻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
“是殉情,他反悔了?”
“還是同你分手,你一時氣不過打算用自己的一條命去栽贓他?”
陸驛的每一個問題扔出來,白衣女孩都肉眼可見的緊張一下。
整個鬼節節敗退。
“不對,不對……”
陸驛又喃喃道,
“你的情郎,不是他。”
陸驛說的是白衣女孩手上的結婚照上的那個男孩。
唐曉天越聽越瞪大了眼睛。
就算是警局裡的老偵查,也沒有陸驛這樣的速度,三言兩語的逼出真相來。
可能是嫌疑人知道警察不敢上刑訊來逼供,自己隻要咬死不認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但是嫌疑鬼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