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花盈月都夠勾魂奪魄了,遑論是純欲少婦版本的「花盈月」。
她幾聲嬌滴滴的哥哥一喊,彆說是沒見過什麼美女的鄉野村夫了,就算是彈幕這些見過花盈月手段的觀眾都瘋了。
【姐姐殺我!】
【啊啊啊!老婆!老婆!】
【我被姐姐迷倒了,要姐姐親親才會好起來】
【不要勾引他了!勾引我吧!我來殺他們!我就是姐姐最忠誠的好狗!】
然而此時的花盈月本人,則和陸驛一起,悠閒的坐在窗邊。
一邊吹著山野間的微風,一邊欣賞眼前這個屋主,手裡握著砍柴刀,對著床上放著的一個紙人發情。
是的,陸驛和花盈月本人並不在睡袋裡,隻是放了兩個紙人進去,又用花盈月對怨念場的控製,混淆了感知。
從頭到尾,那個「花盈月」都隻是被花盈月本鬼操縱的一種怨念場裡的幻境而已。
陸驛倒並不算一個老古板,對於女鬼用美色撩撥歹徒騙的他們自相殘殺這種事情,接受度良好。
他隻是覺得近距離圍觀一個臭烘烘的男人發情的樣子,有點惡心。
“非得這樣嗎?”
陸驛皺著眉,神色有些嫌棄的看著褲襠隆起的屋主。
花盈月對這種戲碼和醜態,早就見多不怪。
反倒是陸驛這副樣子讓她覺得很有意思。
“我這個怨念場呢,其實我也隻是投放了一些誘導而已,但是它的具體呈現方式還是會受到進入者自身人性的影響。”
“比如說,如果是那種嗜好殺戮的人進來了,那麼他這會兒看到的場景就應該是,「我」和「你」都已經被剁成肉泥,周圍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而如果是那種貪戀財產的人進來了,那麼他這會兒看到的場景就應該是,我們的隨身行李裡麵都裝滿了百元大鈔,或者是一堆堆的金條。”
“至於現在眼前這副荒唐的樣子,則主要是因為他本心淫邪。”
花盈月說著,忍不住好奇起來,她貼過去,湊到了陸驛耳邊,近到遊魂清掃直播錄不到聲音的距離。
“那如果是陸老板,會看到什麼呢?”
女鬼明明不需要呼吸,卻有吹出的微小氣流打在了陸驛的耳朵上。
陸驛稍稍往後避了避,回頭看花盈月的時候揚了揚眉毛,沒有回答。
花盈月感覺到陸驛確實不喜歡和人靠近,立刻很識相的後撤,告饒似的舉起雙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她收斂起調笑的心思,翹起的二郎腿晃了晃,說道,
“那我們接著看戲。”
眼前的屋主顯然已經被自己的小頭控製。
他以前就不太喜歡自己的老婆,總覺得她長得粗壯,比不上洗頭店裡那些年輕貌美的小妹們。
但他沒想過,家裡這麼窮,他的老婆還得去田裡乾活。
長期在太陽下勞作,她的皮膚變得黝黑、衰老且粗糙。
每天還要挑水、洗衣服、砍柴、做飯,這讓她的關節變得粗大,身體也變得膀大腰圓,但也因此擁有了一身好力氣。
然而,現在他滿心滿眼,想的全都是那個從城裡來的美麗少婦。
她不僅長得漂亮,還風騷性感,嬌聲嬌氣地說想要跟他一起生活。
屋主握緊了手裡的砍柴刀,卻似乎覺得自己手裡握著的,是那小娘皮那柔若無骨的雪白細膩的小手。
他頓時生出無限豪氣來,抓著刀就去了廚房。
屋主婆娘正在廚房裡燒水,打算待會兒就把那對怨鬼小夫妻的衣服和睡袋洗了。
要是能留下的話,那可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