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為什麼把我的頭掄在牆上?”
陸小紅難得的,對著自家那個封建霸道又實力強悍的大爹,發出詰問。
陸驛也是難得的覺得有點心虛。
“咳……”
“那什麼,我當時,”
“當時從地府來到人間沒多久,可能記憶才剛剛被封住,所以記憶也不是很清晰。”
“我可能認出了我給你留的印記,但是沒想起來是我女兒。”
陸驛有些磕磕絆絆的解釋著。
陸小紅板著臉看著陸驛難得的窘迫,看了兩眼,實在沒忍住,噗嗤笑了出聲。
這時候,門邊探出了兩個頭。
正是剛才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外給陸家父女倆站崗放哨的黑白無常。
“陸大人!”
“您醒了!”
範無救激動得遠遠的就大喊道,
“您想起來了嗎?!”
謝必安吐槽道,
“這都父女倆抱頭痛哭了,肯定想起來了啊!”
黑無常範無救怒斥道,
“客套懂不懂?!都做了這麼多年會長了!”
沒想到白無常謝必安比他還生氣,
“你懂你怎麼不當會長?!平時都讓我當牛做馬,管理公會都讓我來,哦現在知道在陸大人麵前客套了?!”
謝必安怒氣衝衝的。
顯然是想仗著陸大人醒過來了可以為他主持公道,才迫不及待的,立刻發動了語言攻勢。
範無救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公會裡擺爛。
這麼大一個撲克軍團,全靠謝必安一個人苦苦支撐。
什麼內部管理,外部建聯,甚至建造大廈,都是謝必安搞定的。
謝必安噔噔噔幾步就衝到了陸驛麵前。
“陸大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當初我們兄弟二人全憑陸大人點撥才有此機緣。”
“為陸大人,為地府,無論多麼辛苦都是應該的,隻是這黑子實在是偷懶耍滑。”
“陸大人你可得記得我謝某對您一片赤誠。”
謝必安抱著陸驛的腿。
一詠三歎的,乾嚎不夠,還開始轉音哭起來。
範無救黑臉一紅。
立馬也不甘示弱的撲上來抱住了陸驛的另一條腿。
“陸大人,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一直茶飯不思。”
“不像某些人這麼汲汲營營。”
旁邊的謝必安聽到範無救說自己汲汲營營,氣的臉更白了。
一黑一白兩人,跟兩個什麼大型腿部掛件一樣,在陸驛身側,一邊一個的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