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拎著菜籃的女人,用好奇的眼神望著她的正是霍北山的母親娜塔莎。
娜塔莎是個來自北疆的姑娘,年輕時候她就長得漂亮,霍北山的父親又對她愛護寵溺,所以哪怕四十五歲了她的風韻猶存。
她的個性就非常的直爽潑辣,霍北山申請調任去北荒服兵役,她擔心兒子霍北山孤獨,立刻帶著丈夫跟兩個閨女一同來到了北大荒跟兒子霍北山生活。
“媽……不,嬸子您好。”
薑晚看到娜塔莎的站在土牆的門柱處,脫口而出像前世一樣喊了娜塔莎媽。
接著薑晚很快反應過來霍北山這輩子還沒將她帶到娜塔莎跟前,她連忙改口。
“嬸子是這樣的,我過來找霍北山同誌的。”
“這樣啊,過門是客,閨女你快進屋。”
娜塔莎看到薑晚眼神清澈,將薑晚給迎了進門。
薑晚拘謹地進了堂屋裡麵。
屋裡隻有一張塗著褐色油漆的小桌子,還有幾張凳子,簡簡單單的家具幾件家具,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薑晚望著這麼簡陋的屋子,對霍北山這個人內心又更多了幾分心疼。
“嬸子,這是我帶來的禮物,請你務必收下。”
薑晚將各種糖果與水果放了下來。
“娘,這些這位姐姐帶過來的糖果,我可以吃嗎?”
說話的女孩年紀聽到動靜,從房間將頭探了出來。
女孩的年紀和薑晚差不多大,如今她正盯著糖果喉嚨直分泌口水。
“你是霍彤?”
薑晚美眸閃過幾分的不確定。
“你認識我?”
霍彤疑惑地歪頭。
“我不認識……”
薑晚前世遇上霍彤的時候,是在大荒。
那時候霍彤已經二十幾歲了,據說她在還是醫學生的時候,路過遇上一場車禍,她判斷失誤,導致死了人。
霍彤是個碎心醫術的人,卻因為判斷失誤導致死了人,霍彤從此活在對自我的譴責中,並為此患上了很嚴重的精神病。
薑晚第一次遇上霍彤的時候,霍彤的身形消瘦,臉頰的額骨都陷下去了,頭發亂糟糟,臉上也臟兮兮的。
看到刀具或者一些尖銳的東西,霍彤就會一臉恐懼地抱著頭,歇斯底裡的大吼大叫。
霍彤前世在她跟前一直一副瘋瘋癲癲的,和她現在這副穿著一身碎花衣服,黑色長褲,黑色布鞋,滿臉膠原蛋白,眼睛滴溜溜轉動這,一看就令人喜歡的伶俐樣相差甚遠。
“霍彤,你是不是喜歡糖果啊!”
薑晚對霍彤招手,等霍彤湊近,她當即拆開了一個大白兔奶糖的糖紙,將奶糖捏在糖紙中,揚手直接塞入霍彤的嘴裡。
“你……”
霍彤正吃驚地剛打算說什麼,嘴巴一股甜膩的味道從舌苔傳來。
“好甜好香。”
霍彤微眯著晶亮的雙眸一臉滿足。
薑晚感覺還沒經曆過前世那些糟心事的霍彤,現在的神情很像她前世養的一隻狗。
“乖,你乖一點,以後姐姐保護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