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山拿開抓著薑晚兩條手臂的手。
“霍北山,你讓開一下。”
薑晚盯著木頭一般杵在她跟前霍北山道。
霍北山回頭再次確認魏凡將不該露的地方給遮好了,他這才將身體挪了一挪,讓薑晚可以再次站在魏凡的跟前。
“有些疼,你就忍忍吧。”
薑晚手伸出她的布袋,其實她是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錘子。
“薑同誌你放心,隻要能站起來怎麼樣的疼我都可以忍住。”
魏凡略顯英俊的臉上,多出幾分堅毅。
薑晚舉起還還把尺子長的小錘子,敲在了魏凡的膝蓋,接著她又捏著魏凡的腳步肌肉,又敲了魏凡其他的骨頭幾下。
“啊啊啊啊……”
魏凡知道會疼,他也早就做好會疼的心裡準備,但他沒想到可以這樣疼。
魏凡疼得差點咬了舌頭,薑晚發現他的動作,趁著魏凡張嘴撕開喉嚨喊交之際,她扔了張乾淨的毛巾到魏凡口中。
“咬著,彆咬了舌頭。”
薑晚很快低眸,她頭也不舍得抬一下,繼續敲魏凡的腿骨,全部都敲完,她額頭上也溢出了一滴滴細密的汗水。
“骨頭都敲完,現在我來接一下骨頭。”
薑晚細嫩的手指再次落在了魏凡受傷的腿上,她揉捏了一番,在彆人不能理解的動作中,薑晚接上了魏凡的骨頭。
“嗚嗚嗚……”
魏凡剛鬆口氣,再次感覺到一陣疼,他想發出慘叫,好在嘴上塞著毛巾,他隻能發出哎嗚的聲音。
“好了你錯位的骨頭,我全部都接上了,等著骨頭重新長好,你就可以接受下一步的治療。”
薑晚纖細的手指,抓住魏凡口中的毛巾輕輕扯了出來。
“薑薑薑……薑同誌,我通過治療一般多久能好?”
“你若是肯乖乖聽我的,配合治療,大概三個月你就可以下床單腳蹦著走路了。”
“薑同誌,放心,我一定好配合治療。”
“能配合就好,我最討厭不配合的病人。”
薑晚扶額,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
“我……我好像不疼了。”
魏凡身為傷患,他最能清楚他的身體狀況,之前醫生天天來為他換藥,來看他腿的狀況。
魏凡不能說這邊的醫生和護士不敬業,也不能說人家的醫術不精,但被這些醫生護士們治療的時候,魏凡可以感覺得到他的腿毫無知覺。
不像薑晚這樣先是劇烈疼痛後,接著就是來自四肢骸骨的舒適感。
他對薑晚的治療又多了幾分的信心。
薑晚將她的小錘子還有其他的都收了起來。
霍北山看到魏凡不再之前的頹然跟死氣沉沉,他望著薑晚的眸色多出了幾分讚善。
“若你真的能讓魏凡站起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真的嗎,霍北山你真的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薑晚之前幫魏凡接骨耗費太多的精力,做完接骨工作薑晚就聳拉著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嗯,但前提條件是不能讓我出賣組織,出賣國家。”
“我要你出賣組織,出賣國家做什麼啊,我又不用這個。”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霍北山,我缺個對象,我需要你做我的對象啊?!”
薑晚擰巴著手指,一臉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