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看到薑晚的視線一定盯著一個方向,她好奇地轉身問薑晚。
“晚晚,你在看什麼看得那樣認真?”
“伯母,你看到那對母女了嗎?”
薑晚的手指抓了抓娜塔莎的手臂,纖細的手指指向了站在班車旁邊的趕車大叔跟前的林蘭和薑玥。
“我看到了,那個老些的同誌我是不認得,但她旁邊那個年輕的女同誌我還是認得得。”
娜塔莎上次見過薑玥,她對薑玥印象深刻。
“那年輕一些的女同誌她旁邊的那個老女人便是我的繼母,她心思歹毒,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可以確定我媽出事一定與她有關,現在她帶著她那個女兒出現在這裡,我想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薑晚語落,她在娜塔莎的耳邊囑咐了幾句,而後她便起身走到了林蘭和薑玥的身旁。
“媽你看你看,薑晚要嫁的老男人竟然還在這邊開車。”
七零年代科技還不夠發達,薑晚現在所處的時代車子可是個稀罕物。
許多的家庭奮鬥一輩子都買不起一輛車的輪子。
薑玥知道覺得薑晚要嫁給一個老男人,原本還覺得出了一口濁氣,現下她看到薑晚的老男人老公還看上班車了。
她可是看不得薑晚有半點好,為了發泄,也是為了敗壞薑晚的名聲,她提著嗓子,不滿地嚷嚷起來。
林蘭安撫性地輕拍了一下薑晚的手背。
“你就是我女兒要嫁給的那個老男人?”
“你是?”
“我是薑晚的母親,我想知道我女兒是不是要嫁給你?”
林蘭頭發和薑玥一樣隻長出來一寸長,所以她現在也戴著假發套,但即使戴著假發套,依然不能影響她囂張。
趕牛車回想起當初薑晚同誌被跟蹤,還躲他家那件事。
“嗯,這位薑……母親,你找俺有什麼事?”
趕牛車的大叔連忙開口詢問。
“林蘭你來這裡做什麼?”
薑晚沒有給趕牛車大叔聽到林蘭答案的機會,她站了起來走到了林蘭和薑玥的跟前。
“我過來當然是擔心你了。”
“林蘭這話你到地下跟我媽媽說,你問問她信不信你鬼話?”
“薑晚你……你這個不孝女,你怎麼說話的?”
“我又不是第一天這樣說話,你如果還沒能做到習慣,那我勸你最好儘早習慣,因為我以後說話隻會比現在還要更不動聽。”
薑晚不止說話,還特彆高傲地昂頭。
“你你你……”
林蘭被薑晚給氣得臉色鐵青。
“你要和你老公回去了嗎?雖然你不孝順,但我好歹是你後媽,你要嫁人,我總要去和人家談一談假裝跟彩禮,然後我再帶你們去領證,放心你是我的女兒我肯定不能讓人欺負了你。”
“彆總說你自己都不信的鬼話,真要這麼好,你現在就給我彩禮啊,不多一千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