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狠狠地甩出一個巴掌給了薑玥。
“嗬,我之前還以為你是突然被你媽帶著嫁到我們家,你隻是不安,現在我才發現你打從身子骨就是壞掉的,你就是思想敗壞。
你這種人最好人公安同誌將你給抓起來,省得你去禍害人。”
薑晚氣得說話都出現了顫音。
“我是個軍人,保護人民是我的職責,但你是我第一個那麼不想要去保護的民眾。”
霍北山緊鎖著眉頭,微上翹的嘴唇對著薑玥神情厭惡地說出這樣一段冰冷的話。
薑玥被打得臉頰都偏出去,臉頰火辣辣的疼,薑玥的眼圈都紅了。
“姐夫,我這麼喜歡你,你怎麼為了薑晚那個賤人這樣踐踏一個對你真心的人的心呢?”
薑玥的抬眸,盯著霍北山的視線充滿了哀怨。
“你的內心和我有什麼關係?”
霍北山一臉莫名其妙,他隻會關係自家媳婦兒的內心,其他的女人與他何乾?
她這樣和他說是個什麼意思啊?
霍北山想到了一種可能。
“我作為軍人其實不該對普通的人民群眾這重話的,但在脫掉軍服的時候我也是個普通人,我現在是站在薑晚丈夫的角度來說這番話的。
我雖然不喜歡打女人,但若你再這樣對我的妻子人身攻擊還妄圖傷害她,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霍北山挑著眉,冰冷的視線上下掃視這薑玥,眼神淩厲得像是一把冰刃,隨後開口。
薑玥感覺到了霍北山對她態度上的不善,還有她盯著霍北山那膨脹的肌肉上下打量。
那絕對的力量感,若是她被打一下,可能會被打殘吧?
薑玥害怕霍北山真的為了薑晚那個賤人傷害到她。
“哼!”
薑玥再垂涎霍北山的身體,她連忙跺腳,轉身她罵罵咧咧地跑回了他們這批下鄉知青所安排的處所。
薑晚望著薑玥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老公。”
薑晚嬌笑著開口。
“媳婦兒,怎麼了?”
霍北山放下手,挑眉麵對薑晚,總覺得薑晚今天的眼神特彆的明亮,耀耀生輝。
他心臟顫了顫,喉嚨有些乾渴。
“老公你今天好帥。”
薑晚低眉眼模樣乖巧,她忘記了七十年代人的矜持,拉著霍北山的手臂對著霍北的手臂晃了晃。
“媳婦兒,你不要誘惑我。”
霍北山盯著薑晚因為撒嬌而微微嘟起的嘴,心尖顫動得更加厲害。
他本來就對薑晚沒有抵抗力,薑晚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他一時間就起了反應。
“霍北山你……你,我以前什麼沒有發現,你那麼容易會發情啊……?”
薑晚輕推了下霍北山。
“我不是對誰都發情的,媳婦兒我隻會這樣對你。”
霍北山這話說得那叫一臉的理直氣壯。
“你知不知道羞恥啊……?”
薑晚被羞得捏了霍北山腰部的軟肉一下。
“自己家媳婦,我為什麼要害羞?”
霍北山一副嚴肅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