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開始對著霍北山細數薑晚為他曾經做過的蠢事。
薑晚默默地聽著,看著周越那副炫耀的樣子,她內心突然有些悲哀。
她之前確實是很喜歡周越的,沒想到現在她的喜歡竟隻是彆人炫耀的資本,不過好在薑晚現在已經認清了周越的為人了。
薑晚手指不自覺地抓在了霍北山的手心,她冷笑著開口。
“我承認以前我確實喜歡過你,但那是以前,我現在不喜歡你了,我隻喜歡我老公,再說了,現在已經改革開放,又沒人規定隻能一輩子隻能喜歡一個人。
我隻是告彆錯的人,重新喜歡上了對的人,再說了再說了,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喜歡過一個渣啊?”
薑晚伸手抱著霍北山的脖子,她還在霍北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下周越的所有炫耀都跟笑話一樣的可笑。
“你……你不要臉,你竟然還親他。”
周越氣得臉都紅了,他指著薑晚那張俏麗的臉大罵。
薑晚將頭靠在了霍北山結實的胸膛上,她上下打量著周越。
周越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多,矮了霍北山一個頭,身高跟她站起來好像差不多高。
他的五官長得是滿秀氣,但一點都沒有霍北山的男子氣概,更彆說周越的手腳很短了。
他的自身條件都沒有霍北山的半點好,薑晚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樣看上他的。
“我就親了,那是我老公,我愛怎麼樣親就怎樣親,和你有什麼關係?”
薑晚再次拉過霍北山的脖子,讓他的頭低下來一些,薑晚又在霍北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那明晃晃的炫耀倒是和周越學得惟妙惟肖的。
“薑晚,你前些日子還讓薑玥和我帶話,說你要和我私奔呢,你今天這樣和我說話,就不怕我真的生氣,再不喜歡你嗎?”
周越是知道薑晚當初是有多喜歡他的,他認為薑晚就是在欲擒故縱。
不過薑晚現在真的變得好漂亮,頭發用一條頭繩輕輕紮著,她穿著一條格子的旗袍,因為早秋的緣故,她外麵配了一件鵝黃色的開衫。
她的肌膚沒有在淮安的黃和粗糙,細膩得像可以掐得出水,在配合她那秀麗精致,美輪美奐的五官,她可真的是個人間尤物。
周越若是知道薑晚有天可以變得這樣漂亮,他當初就應該對薑晚好一點。
他跟薑玥的事,他也應該瞞著薑晚的。
周越認為或許薑晚會突然嫁人,還這樣和他說話,就是他和薑玥在一起了。
“老公,你可彆聽他胡說,我以前是眼瞎,但我現在遇上了你,我已經治好眼瞎,那我肯定是不會再喜歡周越了。”
薑晚被周越這樣說,她慌慌張張地拉著霍北山的手臂,著急地像個熱鍋上的螞蟻般連忙解釋。
霍北山聽到薑晚以前真的喜歡周越,他其實還挺不高興的。
但那是薑晚的過去,雖然心底堵得慌,但隻要薑晚不跟著周越走,他可以不在意她的過去。
霍北山語氣帶著一抹淡漠道:“嗯,隻要你說你喜歡的是我,那我就相信你的話。”
薑晚鬆了一口氣:“老公你相信我就好。”
她拉著霍北山的手臂,就打算帶著霍北山離開這裡。
周越可舍不得薑晚這隻肥羊跑掉,他伸手打算將薑晚從霍北山的身旁給拉開。
霍北山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周越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看他這種眼神,他若還去抓那個男人的手臂,他該不會殺死他吧?
不管怎樣薑晚在霍北山的英雄救美下,還是成功逃離了周越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