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就是薑玥和薑威做了這種事,若是薑晚不出具諒解書,那薑威將會以強暴未遂,還有薑玥也會因為綁架薑晚而被定罪。”
“那你幫我問問讓薑晚出具諒解書啊!”
“我感覺有些困難,因為我已經過去找過薑晚幾次了,但是她並不肯見我,若是一直得不到薑晚的諒解,按照法律規定,薑玥和薑威隻怕要被關上好幾年。”
“那可不行,薑玥另外說,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但薑威可是我薑家的獨苗,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必須要救他。”
薑國富聽到兒子出事再也坐不住了,他很快買了一張火車票,然後坐上了去北大荒的列車。
幾天以後,薑晚出去找楊豔,碰上了像是蒼老了好幾歲的薑國富。
他伸手就要拉薑晚。
“你跟我去公安局,說你弟弟沒有打算對你做那種事,說一切都是你胡說的,你趕緊跟我去……”
“我為什麼要去。”
薑晚瞥了一眼薑國富,最後她身體偏了偏,避開了薑國富伸過來的手。
薑國富手上落了個空。
“你是家裡的長姐,你今天必須給我去。”
薑國富可能還沒認清楚薑晚是個怎樣的人,她伸出手,在薑國富那種厚臉皮的老臉上狠狠甩了一下。
隨著清脆的巴掌聲,薑晚輕蔑地望著薑國富。
“誰給你的臉了,來要求我做這種事?”
“你又打我,你這個不孝女……”
薑國富被薑晚打得清醒了一些,他才總是想起來,薑晚早就不是那個以她為天,竭儘討好,隻會讓他多喜歡她一分的那個女兒了。
“你不要臉,我還不能打你啊!”
“你信不信我到處去說,你不孝,你打老人……?”
“你想說就說吧,你可以把我的事宣揚出去,那我也可以將你婚內出軌還把小三的女兒帶回來,氣死我媽莊莊種種的事拿出去宣揚宣揚,並且將這件事拿到你單位上去說道說道。”
“薑晚,你怎麼可以這樣惡毒?”
“我若不惡毒一點,早就被你們算計著嫁給一個天閹之人,毀掉一生了。”
“薑晚,爸給你三十,不,爸給你五十塊錢,你將這個案子給撤下來可以嗎?”
“我給你一百,你幫我跟進,讓薑玥跟薑威被釘在恥辱柱上,千萬彆下得來可以嗎?”
薑晚不管薑國富的任何道德綁架,她就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你你……”
薑國富本來就坐了好幾天的火車,他都沒有坐下來,就直奔薑晚可能會去的地方蹲守。
他蹲了很久才蹲到薑晚,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晚晚,算爸求你了。”
薑國富眼看硬的不行,他下跪又再次試圖道德綁架。
“你想下跪就儘管下跪,反正膝蓋不是我的,這邊的太陽又那麼毒,到時候若是被曬掉皮,疼死你也是活該。”
薑晚這次沒有看薑國富一眼,她很快來了楊豔的身旁。
“楊豔我又有了一個想法,我們在我們的旗袍畫上江山似錦圖,你覺得可以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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