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怎麼可能?陸凡在那種情況下寫出來的藥方,竟然還是贏了林濤?”
“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陸凡一個洪城的人,根本就可能在開藥方這種項目上,贏得了省城的參賽隊員。”
“不錯,會長該不會看錯了,將兩位選手的藥方拿混了吧?竟然會出現這樣大的紕漏。”
“笑死!這是拿我們所有人當傻子來糊弄嗎?陸凡連病人都沒有接觸過,最後竟然開出了更好的藥方?”
“開什麼玩笑,這裡麵該不會有什麼黑幕吧?”
一時間,全場都陷入到議論當中。
有人更是直接對省城中醫協會提出了質疑。
很明顯,幾乎所有人都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倘若陸凡是和林濤一樣,在經過一係列檢查之後,寫出來一份完美的藥方,最終取得勝利。
他們或許還能夠勉強接受。
然而,最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恰巧就在於,陸凡至始至終都沒有靠近病人一步。
所謂中醫的“望聞問切”,他壓根連用都沒用到。
哦不對,他還是有簡單地“望”了一下。
但即便如此,眾人依舊難以接受。
“諸位,還請稍安勿躁。”
麵對全場的非議,梁拓坤也不得不站出來解釋:
“實不相瞞,台上的這位患者情況有些特殊,由於某些原因,他體內的生機在不斷流失,情況一天比一天差。”
“因為他之前就是我的一位病人,所以,我也曾試過竭儘全力地去為他治療,但結果卻是,無論我試過多少辦法,都仍然無法阻止他生命力越來越差的情況。”
“這種情況,就連我也感到了深深的無力。”
“但我曾聽京都名醫閣的某位大醫說過,若是我能夠找到十大古方之一的補元膏,或許還有希望挽救他的性命。”
“隻可惜,我找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和補元膏藥方有關的半點消息。”
說到這裡,梁拓坤語氣沉重了幾分,看了台上的林濤一眼,開口表揚了一句:
“林濤交上來的這份藥方,我簡單看了一下,各種情況都考慮到了,開的還是不錯的。”
“隻可惜……都隻是治標不治本。”
說著,梁拓坤突然話鋒一轉,道:“和陸凡的這份藥方比起來,就有些不夠看了。”
“梁會長,既然你都說了,這位患者的情況特殊,就連您也治不好。您對這陸凡如此褒讚,難不成他的藥方,就能夠將病人治好不成?”
聽聞梁拓坤的話語,林濤有些不服氣,開口質問道。
聞言,其他人也同樣感到疑惑。
按照梁會長這個意思,林濤的藥方不夠好,是因為他的藥方隻能治標,不能治本。
那陸凡又憑什麼能夠取勝?
就連梁會長都治不好的病,難不成陸凡的藥方,就能夠將病人給治好了?
念及此,不少人都搖了搖頭。
開什麼玩笑?
難道陸凡還能夠比省城中醫協會的會長還要厲害?
然而,就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梁拓坤卻是點了點頭,直接承認道:
“不錯,陸凡的藥方,的確可以將病人的問題解決。”
“因為……他的這張藥方,就是補元膏!”
梁拓坤這話一出,現場瞬間就沉默了。
全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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