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是那個陸凡?”
得知自己的兒子,竟然又是被陸凡打傷的,金鳳蘭立馬臉色大變。
又低頭看了眼,風寒那艱難吐血的模樣,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好一個陸凡,打傷你也就算了,居然還用銀針封堵了你的筋脈,此子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金鳳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沉聲說道。
“媽,我要聯係師門,要讓師父給我報仇。”
風寒的眼底深處,同樣閃過一抹怨毒,恨聲說道。
“對,打電話,這件事情必須要告訴你師父,讓他給你撐腰,我就不信了,驚濤門還收拾不了一個陸凡。”
聽聞此言,金鳳蘭也是連忙反應過來。
她拿出手機,急匆匆地遞給風寒。
風寒用無力的雙手接過,艱難地撥通了,驚濤門門主江濤的電話。
沒一會,電話接通。
“小寒,你不是下山去給你父親報仇了嗎?怎麼突然給為師打電話了?”
對麵,傳來江濤那有些疑惑的聲音。
“師……師父,您徒兒被人給廢了。那個陸凡……他不僅打斷了我的雙腿,還用銀針封鎖了我全身的筋脈。”
風寒連忙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
“什麼?這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我江濤的徒弟都敢重傷!”
聽聞風寒的話語,電話對麵,江濤瞬間暴怒,額頭上青筋都冒了出來,氣得渾身顫抖。
“你到底有麼有和他提過自己的身份?你驚濤門弟子的身份?”
震怒了好一會,江濤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倘若陸凡在知道風寒驚濤門弟子的身份下,還敢下此狠手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師父,我都告訴他了。誰知,當我表明身份之後,那陸凡不僅根本不在乎。”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揚言,我們驚濤門的人,誰要是敢踏入他的宅院一步,都要死!”
風寒甚至自己師父的脾氣,連忙說道。
“嗬嗬!好大的膽子!此子,必須要死!”
果然,得知陸凡那近乎狂妄的話語,江濤瞬間就震怒了,語氣冰冷地道:
“小寒,我會親自去一趟洪城。”
“那小子不是猖狂嗎,不是不把我們驚濤門放在眼裡嗎,我會讓他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的。”
即便隔著電話,風寒都能夠清楚感受到,自己師父那滔天的殺意。
這下子,他的心裡算是徹底踏實了。
“筋脈被封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為師隻要親自出手,很快就能夠替你解決。”
說著,江濤還是關心了一下自己這個徒弟。
“多謝師父。”
風寒恭敬回了句。
很快,江濤便掛斷了電話。
“媽,咱們不用擔心了,那個陸凡,他死定了!”
風寒看了身旁的金鳳蘭一眼,眼神得意地說道。
“嗬嗬,有驚濤門的江門主出手,你父親的仇,咱們也能夠報了。”
金鳳蘭眼中也閃過一抹暢快,恨恨說道。
……
“公司還有點事情等著我處理,需要回去一趟。”
陸家老宅,院門口,周芊然抬手和陸凡道彆。
“我是說真的,你最近也彆忙得太狠了,不管工作再多,也要時刻注意身體。”
一路送對方來到門口,陸凡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隻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
顯然,他還沒有從周芊然的強吻中,徹底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