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很難改。
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更正。
許霧是被葉芊芊的電話轟炸逼走的。
他走後，霍廷驍走到病床前。
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我和你的約定，你已經和小霧說了？”
顏落否認，“沒有，我沒跟他說的必要。”
“嗬！”霍廷驍哼笑一聲，“這小子倒是出息了。”
放在以前，許霧哪有這個膽子跟霍廷驍當麵叫板。
這次，他也是氣急了。
不過，氣歸氣。
兄弟還是兄弟。
否則也不會接受霍廷驍提供的學習計劃。
顏落總躺著，為了預防產生血栓，會時不時地用雙手按摩雙腿。
她一邊按摩，一邊出神。
霍廷驍看過建築方案，將修改意見發給駱思琪，抬頭就看到這幅畫麵。
“怎麼，你也想去？”
“嗯？”
霍廷驍似是能窺探顏落的真心。
許霧要參加的學習計劃，是由韋恩教授帶隊的。
上次在研討會見過麵以後，顏落很受觸動。
說不感興趣是假的。
可名額有限，她哪有那個資格。
何況學費動輒上百萬，她承擔不起。
“你如果想去，等離婚以後，我可以送你去。”
最近霍廷驍對顏落好得讓她心慌。
顏落不想在離婚之前，欠霍廷驍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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