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銬束縛住了徐東的雙手,就當兩名警員準備把徐東帶走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穿著黑色唐裝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朝裡問道。
“你是哪位?”鄭乾坤問道。
中年男子盯著徐東手腕上的鐵銬,表情不悅道:“我叫柳恒,是張老的私人助理,是誰給他戴上的手銬?”
聲音落下,除了鄭武和徐東以外,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老是何許人也?
那可是沈城曾經的一把手!
即便是當前退休養老,那手裡也握著常人不可想象的實權!
此刻的鄭乾坤冷汗直冒,他終於明白為何徐東的底氣那麼足了,合著是有張老充當靠山!
“草,怪不得這煞筆這麼囂張,原來提前找人了啊。”
鄭武嬉笑道:“爸,把這家夥也一起帶回去,讓他們知道惹到我們鄭家的下場!”
“你給我閉嘴!”
鄭乾坤迅速打斷鄭武的話,生怕他再說些什麼逆天之言。
“柳助理,你都聽到了吧。”徐東聳聳肩,“看來今天我是沒法陪張老下棋了。”
“都是誤會!快把手銬給他解開!”鄭乾坤尷尬道。
“誤會?”徐東一臉冷漠,“剛才你拷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作為沈城的執法者,說話跟放屁一樣,這能行嗎?”
聽到這話,鄭乾坤的臉上硬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隨後從警員的手裡搶過鑰匙,親自給徐東解開了手銬。
看到這一幕,柳恒黑著臉道:“鄭局,你抓人和放人都很隨便啊,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對柳恒的質問,鄭乾坤是連個屁都不敢放。
他來的匆忙,上哪能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見鄭乾坤遲遲不說話,柳恒又把目光看向了範薇,後者沒有猶豫,幾句話就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其講了一遍。
而在這個過程中,鄭乾坤的臉色陰沉的好似能滴落出水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兒子這次竟然惹了如此大的禍,得罪到張老那邊不說,就連範家也牽扯在其中,這要是真把徐東抓回去,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鄭乾坤後背頓時泛起一抹涼意。
“原來是這樣,鄭局你可真是教出了個好兒子啊。”柳恒語氣肅然,“對貓狗都這麼狠,你說這要是對人,那得是什麼樣?”
“這是我看見了,我要是沒看見,你說那些老百姓遇到你兒子,還能有說理的地方嗎?”
啪——!
鄭乾坤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拚命的道著歉,“柳助理,是我教子無方,我以後肯定對他嚴加管教,保證沒有下次!”
“逆子,還不快道歉!”
被自己父親這麼一吼,鄭武也反應過來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肯定改!”
“改?你可不是知道錯了。”徐東臉色一變,“你隻是害怕你爸的烏紗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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