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不想廢話,掏出銀行卡就甩在了服務生的臉上。
“給我開最貴的包廂,她什麼時候上班,你什麼時候過來喊我!”
有錢就是爹,看到徐東出手如此豪橫,服務生迅速換上笑顏,領著徐東就往樓上而去。
剛出電梯,一股難聞的劣質香水味就撲鼻而來,徐東抬眼一看,就瞧見一個濃妝豔抹的陪酒小姐,正滿眼厭惡的瞪著他。
“瞎啊,長得人模狗樣,出門竟然不帶眼睛。”小姐冷哼道。
服務生趕忙解釋道:“黃婷,這是顧客!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顧客?”黃婷光速換臉道,“你早說啊,先生你幾個人啊,要不要我陪你喝幾杯?”
黃婷撩著頭發,慢慢靠近徐東,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廉價的騷魅。
“不需要,我嫌你臟!”
黃婷一愣,冷笑道:“哎臥槽,你嫌我臟?你兜裡有幾個鋼鏰,就敢說這話?”
“點不起我就直說,彆給自己找台階下,真踏馬丟人!”
嘴臭幾句後,黃婷便扭腰晃胯的去往了走廊儘頭處的包廂。
對此,徐東也沒放在心上,來此目的是要找人,沒必要跟這種上不得台麵的爛貨動怒,隨即便跟著服務生去往了對應包廂。
“先生,酒不夠喝你隨時喊我。”
擺好果盤後,服務生便迅速離去。
半小時後,徐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剛走出包廂沒一會,就聽到隔壁傳來了一陣吵鬨聲。
徐東靠近隔著玻璃往裡看去,目光頓時一怔。
隻因為他要找的“車莉”,此刻正跪在地上,不停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幾個男人磕著頭,方才那個叫黃婷的陪酒小姐也在其中,不停的拍手叫好!
“對不起,弄灑你們的酒是我的錯,多少錢我來賠。”車莉對著坐在中間的寸頭男說道。
“賠?兩萬塊一瓶酒,你賠得起嗎?”
聽到這個數字,車莉渾身一顫,要知道她一個月工資才四千塊,這錢她根本拿不出來!
“大哥,我能不能分期還您?”車莉哀求道,“我女兒正在住院,兜裡實在是沒有存款,您就當可憐可憐我,行嗎?”
寸頭男嘴角一抿,“行啊,那你把衣服脫了給我跳段舞,要是讓我滿意的話,我倒是可以不要你這個錢。”
話一出口,引得周圍人捧腹大笑。
隻有車莉銀牙緊咬,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她這個年齡都能夠當寸頭男的媽了,要她脫衣服跳舞,這跟殺了她有何區彆?
“還是吳哥會玩,年輕的都看膩了,偶爾換個口味也是挺不錯的哈。”
"趕緊脫!我看看這老熟女的胸下沒下垂!"
“哈哈,你們說她得多鬆啊,我感覺至少能塞進倆酒瓶。”
周圍人接二連三的附和著。
眼看車莉遲遲沒有動作,寸頭男抄起酒瓶就往地上一摔,大聲吼道:“老東西,你賺的就是這份錢,一大把年紀你裝什麼守身如玉呢?”
“我沒嫌你老掉牙,你踏馬就偷著樂吧。”
咣——!
包廂門被人一腳踹開,徐東二話不說,進去拽起車莉就準備離開。
剛走沒幾步,就聽寸頭男怒道:“草尼瑪的,你踏馬哪來的?”
“你管我哪來的,想看脫衣舞,回家找你媽看去!”徐東不客氣的說道。
這時,坐在角落裡的黃婷忽然說道:“你個窮嗶,沒事找事是吧?”
“咋滴,婷婷這人你認識?”有人問道。
黃婷翻了個白眼,“不認識,但他就是個連小姐都點不起的窮嗶,來這就是想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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