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氣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下鐵證如山,任憑李菲韓如何辯解也無濟於事。
到最後,金宇承受不住壓力,率先坦白道:“舅舅,我和菲韓就是一時糊塗,您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小小的過錯吧。”
聽到這話,躺在病床上的李建軍隻覺得胸口發悶,想罵人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隻能將床頭櫃上的茶杯摔碎在地,以此來泄恨。
求饒不成,夫妻倆又打起了感情牌,眼淚巴巴的看向許月道:“舅媽,我平時對你咋樣,你應該清楚的,你就替我勸勸舅舅吧。”
“以後我保證不插手公司的任何事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李菲韓,許月心裡不禁有些動容。
都是實在親戚,她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忽然,李惠伊打斷道:“菲韓,我對你的容認還少嗎?我就給你兩條路,要麼自己去自首,我們互相留點麵子,要麼我現在報警,讓全沈城的人都看看你的嘴臉。”
“你自己選吧!”
氣溫驟降至冰點。
緘默許久後,李菲韓氣極反笑道:“好你個李惠伊,從小到大你就針對我,現在竟然要親手把我送進去,你踏馬真是心狠啊。”
“我咒你不得好死!”
啪——!
徐東甩手就是一嘴巴,把李菲韓抽的是滿嘴鮮血。
沒等對方有所動作,徐東又是抬手一巴掌,旋即道:“狗東西,你再敢侮辱我媳婦,我現在就可以單方麵判你死刑!”
李菲韓捂著臉,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隻能是被金宇強行拽著離開了病房,準備去往警署投案自首。
隨著倆人離去,李惠伊終於是長舒一口氣。
公司裡的毒瘤已儘數拔除,父親的病也徹底痊愈,一切都可謂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徐先生,現在可否跟我走一趟了?”羅倩小聲問道。
聽到這話,徐東趕忙點點頭,隨即囑咐李惠伊幾句後,便跟著羅倩離開了醫院。
沈城軍部。
見到唐軍長的第一時間,徐東就利用體內真氣探知了對方體內的病疾所在之處。
“問題很嚴重,唐軍長受的傷非比尋常,乃是因真氣所致。”
聞言,羅倩眼前一亮:“您說的跟之前那些大夫一樣,敢問徐先生可有辦法?”
徐東搖搖頭:“辦法我有,可是欠缺兩味藥材,暫不能根除唐軍長的內傷。”
聲音落下,羅倩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還不等她開口,徐東就又道:“唐軍長貴為武者,修煉的又是剛猛的武道功法,必須要以寒魄草和月影木,這兩種以寒性著稱的中藥進行醫治。”
“可惜,這兩種藥材都堪稱是當世罕見,一時半會我也無處可尋。”
羅倩深呼一口氣,壓著情緒道:“當真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您先彆激動。”徐東說道,“我先以銀針穩住唐軍長的病情,這兩種藥材我自會托人去找,不出一個禮拜,我相信就能找到。”
聽聞此言,羅倩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下。
“多謝徐先生,您若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