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上不幫他解圍想探探她的底,宴會下又恰到好處地示好,奪儲之心顯而易見。
又走的那麼急匆匆的,估計是怕撞到來宣戰的血韃,不想阻止也得為博她好感勸阻一下。
果不其然,蒼焯走後,血韃帶著宣戰書來了。
嗜血殿,蒼淵坐在殿內看書。
手下阿莽急匆匆附耳彙報。
蒼淵一改人前那副不問世事,吊兒郎當的模樣,聲音低沉又鎮定。
“不急,聖女不傻,二皇子那些小恩小惠她不會不明白。”
阿莽:“可聖女如果死了……”
蒼淵繼續低頭看書,“血韃不會殺聖女。”
“隻不過若聖女輸了,少不了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
“待她傷好後再被卷進奪儲的風波,一介弱者不能自保,隻能任由所有人欺淩拿捏。”
“到時候無論落在誰手裡另一方都會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莽:“這麼一想,聖女還不如被血韃打死。”
“沒錯,魔族規則向來如此,弱者不配活下去。”
聖女殿院內。
夜南燭吃下清涼丹,喉嚨的火辣感退去,聽著門外嘈雜的聲音,走出寢殿。血韃站在院子裡,足足比夜南燭高一倍,身後跟著一群圍觀好奇的高級魔族。
血韃抬手一張黑色令牌出現在手上,揮手令牌勢如閃電飛向夜南燭。
夜南燭眼疾手快,接下令牌,手上因令牌的衝擊力泛紅傳來痛感。
黑色令牌上寫著生死令。
血韃聲音洪亮開口:“我思來想去,尋常的戰書怎配聖女的身份,我特地向君上求來生死令。”
“魔族規矩,生死令牌下,殺魔無罪。”
夜南燭手下令牌,“好,我戰。”
這一戰不止是血韃的意思,更是魔族的意思。
魔君為逼出她真實實力連生死令都給了。
她不戰,豈不是掃興?血韃爽朗一笑,渾身魔氣暴漲,身後拔出兩把巨斧,斧頭砍在地上,黑石地被劈成一條巨大裂縫。
順著裂縫儘頭看去,儘頭整座完好的聖女殿被劈成兩半。
一旁的無數高級魔族都是由各大家族派來觀戰,看到這一幕紛紛喝彩。
“不愧是修羅王!”
“修羅王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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