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媽被氣得半死“我拿我兒子的錢關你什麼事,你有啥資格管?”
毛海波也幫著毛媽“媽年紀大了,你就不能讓著點?”
“我讓你麻痹啊讓,我忍了這麼多年,早就受夠了。
這個職我升定了,孩子你們愛帶不帶,彆想再用孩子綁架我!”
陳幸回房間,砰地關上門,隔絕了客廳的吵鬨。
“她發什麼脾氣,她還有理了,我以前還不是帶孩子累生累死,現在又幫你們帶孩子受罪,我還要受氣。”
毛海波輕輕拍著毛媽的後背,幫她順氣。
“媽,你消消氣,我和她說說。”
哄好毛媽,毛海波拿鑰匙開了房門進去。
一進去,他就像往常一樣服軟“老婆,你知道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拿著我的錢其實也花在這個家裡了啊,你彆和她一般計較。”
陳幸起身,躲開了他的擁抱“我為什麼不計較,我們是結婚組成了新的家庭,而不是我嫁過來融入你的小家,女主人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媽。
我忍了這麼多年,今天實在是繃不住了,憑什麼要我一個勁地受委屈,我現在升職我也賺錢,怎麼滴我就低人一等了,你賺的錢就高一等了,你真的心疼我,你就在家帶幾個月孩子啊。
孩子缺媽媽,你以為孩子就不缺爸爸嗎!”
陳幸一吐為快,晚上她還想分房睡。
奈何家裡是小三居,公公住小房間,婆婆帶著兒子住客房,主臥就是她帶著女兒和毛海波睡。
陳幸是想躲,都沒地方躲。
總不能回娘家吧,肯定得被盤問了。
也不能叨擾閨蜜,人家都有家庭。
去住酒店?一兩百一晚,也挺貴。
陳幸有點不舍得。
邵奕詩得知後,當即給她轉了500,讓她出去冷靜三天。
“陳幸,你這次既然開了個頭,那就一鼓作氣解決矛盾,彆再憋著委屈自己了,我真怕你憋出病來。”
當初她被蘇騰家暴,不敢和家裡人說,就給憋出了乳腺結節,後來離婚才慢慢好轉。
陳幸到底沒收那五百塊,但她出去住了。
當晚,毛海波差點打爆她的電話。
因為小蘭比較黏她,沒她陪著,都不願意睡覺,一直哭。
陳幸幾度心軟,想要回去。
但她還是忍住了,她必須一鼓作氣,奪回小家的主導權。
“你上班我也上班,我能哄小蘭,你這個當爹的就不能哄嗎?
自己照顧去,那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
說完,掛斷,靜音,睡覺。
但陳幸沒睡著,輾轉反側,時不時看手機,心是懸著的。
毛海波打電話她不接後,就一個勁發信息,發視頻。
婆婆也發語音罵她心狠,小蘭哭得撕心裂肺,陳幸心都碎了。
她一邊哭,一邊拉過被子蓋過頭,不聽!
陳幸一夜沒睡,喝了兩杯咖啡才提起精神上班。
中午休息了一小會,就接到了娘家媽媽的電話,明裡暗裡問她是不是和毛海波吵架了。
“海波是包工頭,賺得多,工作辛苦,你得體諒他。”
“媽,這事你彆管,我有分寸。”
陳媽“那也不能委屈了孩子啊。”
陳幸心力交瘁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反正你彆管就行,我真的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