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釉笑了起來,伸手又去拿。
“彆藏著掖著了姐,我知道你就是嘴硬心軟,明知道我要來,提前給我剝好愛吃的生板栗,這個愛好你從小就知道!”
曹荊棘連忙抓緊口袋,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愛吃生板栗這個我可一點都不知道,這些是給醫館裡麵那個的。”
曹白釉臉色一陣不悅。“太是那個了!姐妹感情淡了,有了男人忘了手足,好你個曹荊棘,見色忘義,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高大威猛的知心姐姐了。”
“高大威猛?”
曹荊棘瞥了她一眼。
“要說大,你那個是又更大了,你現在是每天把木瓜當飯吃嗎?”
曹白釉低頭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腳尖。
“頓頓木瓜燉雪蛤,吃的我都要吐了!”
曹荊棘搖搖頭。
“真搞不懂你,非得參加那個國際胸部挑戰大賽?”
曹白釉點點頭,說到這個挑戰賽便一臉的興奮。
“都說咱們z國人在身材上不如歐美那些女人,我非得證明給那些老外看。”
曹荊棘無語。
“你還真是事事都想爭第一!!”
“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曹白釉比曹荊棘小幾歲,從小就跟在她的屁股後麵。
從小學開始曹荊棘便是年紀裡麵的全校第一。
曹白釉則是倒數第一。
被家長指責的時候還義正嚴詞的說倒數第一也是第一。
後來到了初中曹荊棘還是第一,曹白釉也成了第一,全校差生口中的胸圍第一。
曹白釉也是在初二的時候身材忽然猛長。
成熟度堪比大學生。
然後到高中就停滯了下來。
到了現在,身材和臉蛋顯得格格不入,有點像動漫中走出來的巨ru蘿莉。
路過一個老大爺一會兒看向曹荊棘一會兒看向曹白釉,最後停在曹白釉的支撐起來的胸口咧嘴“嗬嗬嗬”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口差不多掉光的牙齦,幾顆殘缺發黑的牙齒顯得十分孤零。
老大娘從遠處走來也沒發覺,一直到被揪住耳朵,狠狠的罵上了兩句這才戀戀不舍的把目光移開,老大娘怒瞪了曹白釉一眼,直接咆哮了一句“沒有家教,作風不正,丟人顯眼。”
類似這樣的話曹白釉聽了無數遍,根本不在乎,反倒是胸口一挺,幾十米處一棟老宅子的門口,八十歲的肖大爺看見後差點暈厥過去。
曹荊棘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麵拿出一顆板栗遞到曹白釉的手中。
“那……隻能吃一顆。”
“小氣!”
曹白釉伸手去接的時候發現曹荊棘的幾處手指都受了傷。
她連忙抓住認真瞧了瞧,然後一臉心疼的看向曹荊棘道“你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乾過這種粗活吧,瞧你那細嫩纖長的手指,多讓人心疼啊!”
“你的關心還是這麼怪。”曹荊棘把手縮了回去。
領著曹白釉往醫館的方向走去。
曹白釉笑了一下,將一顆板栗丟進嘴裡,“咯咯咯”的咀嚼了兩下,一邊吃一邊問“荊棘姐,你就不想問我試探的怎麼樣?”
曹荊棘麵色如常,但還是問了一句“你去試探他什麼?”
“當然是人性啊!”
曹荊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就你還能探出他的人性,楊夏的城府可比他的年齡要深的多。”
曹白釉扯了扯有點擠的上衣,笑道“我就試探了一下他的色性。”
曹荊棘無語。
瞥向她,輕笑道“倒也是物儘其用,他什麼反應!”
曹白釉嘿嘿的笑了起來。
“最後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