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公司方麵的決策，我不便多說，但就憑你現在闊達的態度，我覺得自己必須敬你一杯。”
對方拿起杯子和肖嘰霸碰了一下。
這頓飯吃的並沒有太過不愉快。
現任署長回到自己的車上，往後座上一靠，通過酒精的麻痹，他的思想又出現了混亂。
“真的要說嗎？”
“說的話，自己屁股下還沒有坐熱的位置，又要還給沙魯克。”
“不說的話，那十萬份卻是實打實的優惠，可以說為國家醫保減少了幾百億的支出。”
他靠在椅背上一陣頭疼。
司機看到他有些犯難的表情，問了一句“boss，現在回去嗎?”
現任署長點點頭，揉了揉太陽穴小聲回應。
“回去吧，我得好好思考一個問題。”
司機啟動車子，轉動方向盤，眼睛注視前方，好奇問道“方便和我說說嗎？”
現任署長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當即點點頭。
“當然。”
麵前的司機跟了自己快十年，從市裡衛生局到省裡然後到國家衛生署，他現在就是自己最好的傾聽者，亦是上下級關係，也是朋友關係。
他把事情完整的說了出來。
司機若有所思的往前開了一段距離，速度很慢，兩邊的樹木緩緩後退著，沿路的行人，是窮人還是富人十分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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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上，形形色色的車輛，閃爍著霓虹燈，但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哪輛是豪車哪輛是垃圾車。
其實每個人也看得出來。
因為財富大部分都寫在了車標上。
“署長，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現任署長一陣好奇。
“去哪？”
“等下到了您就知道了。”
在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的孟買，作為阿三國統一使用的公車塔塔，穿梭在各種高樓大廈之間，大概半個小時後，周圍的燈光逐漸黑暗，樓層也逐漸變矮，不到十分鐘，車子便駛離了城區，馬路也變的顛簸起來。
“你到底要去哪？這樣的馬路讓我很難受。”
“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署長看了一眼窗外，周圍漆黑一片，他隱隱感覺車子駛入了一片廢墟，周圍彌漫著塑料燒焦和酸臭的味道。
他再也無法忍受，喊了一句“停車！”
“哧！”
一陣刹車聲響起，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到了署長。”
他連忙走下車，幫著署長把車門打了開來。
四周密密麻麻的分布著用帳篷搭建的簡易住所，裡麵閃爍著陣陣微光。
無數的微光彙聚，形成了一道獨有而特彆的風景。
彌漫在這些帳篷周圍的是永遠不會消失的煙霧。
時不時從裡麵傳出來的咳嗽聲，更是籠罩著一層恐怖氣息。
署長看向司機問道“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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