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妻子捧著蛋糕,開心的宛如孩子一樣,剛才還想質問的話,瞬間就堵在了黃浩的喉嚨裡。
白清婉一向是很保守的女人,就連在家的睡衣都是很基礎的款式。
長衣長褲,不該露的一點沒露。
他若是貿然質問,萬一誤會了,那也太傷人了。
妻子現在跟著他受苦受累,他還懷疑她出軌了,無異於是對妻子的羞辱。
“對了老公,我看見蛋糕太高興了,忘記跟你說了。”
“強子等你半天了,說有個生意要跟你談談。”
白清婉猛然想起來還晾著王強,連忙嬌羞的錘了黃浩一拳,解釋道。
客廳裡的王強一副沒眼看的樣子,連連搖頭。
“你們倆就欺負我這個單身狗吧。”
兩人的態度分外坦蕩,反倒讓黃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小肚雞腸了。
白清婉將蛋糕先放到了冰箱中冷藏,隨後對著兩人說道:
“我去給你們炒兩個菜,你們兄弟倆邊吃邊聊。”
說著,白清婉就進了廚房。
這麼多年,黃浩還真沒舍得讓白清婉下過廚,現在做飯給王強這小子吃,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黃浩從牆上摘下圍裙,對著王強隨口說道:
“你小子,今天是有口福了,坐著等吧,我去幫幫你嫂子。”
“今天兩人伺候你一個。”
聽見這話,王強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微妙。
隻是黃浩已經進了廚房,並未發覺,他反手關上廚房的門。沒成想一回頭,他正好看見白清婉在綁頭發,露出的脖頸上竟然貼著一個創可貼!
先前被長發遮掩,他還真沒看見。
有什麼傷口能傷在脖子上?
除了……吻痕。
黃浩的心裡莫名有些慌,他從後麵攬住白清婉,低聲問道:
“老婆,你脖子上怎麼弄得?”
被黃浩這麼一問,白清婉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脖子上的創可貼。
“沒怎麼,就是不小心被修眉刀刮了一下。”
見妻子是這幅反應,黃浩的目光更加深沉,為什麼早不刮傷,晚不刮傷,偏偏是現在。
“既然有傷口,那就彆捂著,到時候不好愈合了。”說罷,他就要抬手去揭那創可貼。
沒成想白清婉越發抗拒,死死捂著那創可貼不肯鬆手。
“老公你彆鬨,等會油煙進了傷口,發炎了怎麼辦?”
黃浩不顧白清婉的掙紮,強行拿開了她的手,將那創可貼摘了下來。
細嫩的脖頸上,一道小小的刀疤分外顯眼。
他一愣,竟然不是吻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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