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將吸氣呼氣都放在了任務之後,將沐陽認定成了現在這一刻唯一的敵人,相隔的這幾米的距離又如何經得住名為瞬間的考驗,大難必在眼前,沒有眨眼的餘力,萊茵卻如閃光一般拉近了幾乎百分之八十的距離——
麵對那一臉凶相的萊茵,自然無法用言語打擊牽扯,沐陽將救命的希望都放在了在一旁咯咯笑的女人身上。
“呼——”
就在萊茵準備伸出手將沐陽放倒的前一瞬,沐陽高抬手臂,呼喊道——
“要是我現在就把口袋裡的東西都捏碎了,你也不好辦吧?!!你敢試試嗎?!”
而沐陽威脅的口吻脫出後,萊茵竟然有點乖巧地第一時間停下了邁進的腳,粗魯的手,莫名其妙地回過頭去,竟然像機器人一般,等待著夢美下達指令,本來有這閒工夫,沐陽早就已經被按趴在地上了。
見此讓人血壓高升的光景,夢美那是自然而然便立刻隱去了笑臉,瞪圓了憤怒的眼睛,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最極致的責罵威逼。
但神經大條頭腦簡單的萊茵,又哪能察覺到夢美的怒意,甚至還嘟起嘴來,迷惑著下一步到底搞不搞將沐陽整趴下來,反過來用眼神催促了起來。
這算幸運嗎?當然不算,隻不過延後了沐陽的死期罷了。他有機會閃躲掉這莫名其妙的搜身預告嗎?並沒有,就算萊茵已經放了一整條河的水,但隻要夢美斬釘截鐵,嫉惡如仇般地下達死活無所謂的捕獲指令,那沐陽大概率就得折掉不止一條胳膊。
能若無旁騖地沉靜在指令中的‘熱’兵器,那可是比絕對零度還要冰冷的矛頭,就憑沐陽的紙板一般的嘴盾,墊個一百層都隻有被捅穿的份。
“我就問你了,他快還是你快?”
“老娘最快,老娘最強!”
“那你還愣著乾什麼?”
“上次的‘陪練’,夢美大人告誡了老娘要小心翼翼的!”
還怪委屈的呢,說不定腦子轉不過來的人,從來反思不出來個為什麼上司總是罵自己吧。
“把他抓住!彆讓我重複!”
“——已經抓到了,夢美大人!”
“啊?”
沐陽瞪直了眼珠子,自己的眼睛就算乾了澀了也不會在重要時刻眨眼,卻根本來不及目視萊茵的身影,直到兩隻手臂連帶著肘關節被掰成x型背在身後的疼痛感,才讓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截斷了退路,而自己墮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實力差距實在過大,就算爬滾個十年,沐陽也沒自信與萊茵平分秋色,過去還在幻想如何逃脫的自己,才是本月度最佳的小醜演出,雲泥之差的距離,區區小心思是不配介入於此的。
“好,好,你還是老樣子,我有時候都搞不清楚你到底是人還是貓科動物的混合物了。”
夢美滿心雀躍地走近沐陽,放下了對沐陽的所有警惕,也不吝嗇地暴露出色香俱全的低領胸口,完全信任萊茵的武力壓製。
這種若隱若現的刺激,才是對好色之心的重大考驗。
“怎麼不反抗了?該不會失去鬥誌了吧?”
夢美驚悚的輕輕一微笑,動搖著沐陽的意誌,眼睜睜地看著她伸出白皙纖細的手,如蜻蜓點水一般觸碰著沐陽的衣服,光是這點,沐陽全身心上都感到了汙穢,強忍著屈辱不得動彈。
“我可不想被卸掉一條胳膊,倒是您,碰我這麼一個下等的工人,我身上的臟東西,可配不上您的玉手哦?不得您的手,可不好說有沒有碰過彆的什麼臟東西呢。”
“嗬嗬,萊茵,用點力,彆折斷就行!”
“好。”
“唔——”
手臂朝著不應該扭轉的方向逼迫,直到折斷前的臨界點,哪怕多一分米,就得跟沐陽的身體鬨分手。
疼痛警告著沐陽的大腦,關節的韌性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結果是凶是吉,剩下的便看大腦的造化了。
“你的嘴巴也算是曆戰的王牌吧?隻可惜你能吐出的糖衣炮彈,甚至無法擊穿我家勇士的厚臉皮子。哼,這種地方,可沒有正義的夥伴來解救你哦,我來給你好好上這一課,記住,像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團體,也隻有提升武力,才能在時代的潮流中不被溺死,拳頭永遠高效且有力,才不至於被瞧不起啊,寶貝~”
你不過在借著萊茵的威風,看把你牛逼的嗬!
在沉默之中,夢美的指尖悄然而至,降臨到了沐陽肚臍眼附近,如同撫開護手霜那般輕盈而小心,隔著衣服在沐陽的肌膚上逗玩出一棵小紅花來,這動作仿佛附加了挑逗含義,激起了沐陽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毛骨悚然,身體仿佛被灌進了一千度的鐵水,體溫不受控製地暴漲,就連稍微有點深色的肌膚,都不理智地泛起了細微的紅光。
這不是因為夢美的指法有多淫蕩有多迷魂,也不是因為男性身體不得已產生的生理反應,而是更加深沉的泥潭中揮發出來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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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男人小菜一碟。”
伴隨著夢美輕蔑的一聲低語,指尖如同一個放蕩的冒險家,對著沐陽這塊新大陸興奮不已,沿著河川,攀過高山,深陷泥潭,在夢美惡作劇般的動作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沐陽而言都是度日如年,冷汗混著熱汗從每一個毛孔慌忙從暴走的火爐逃出,理性被卷入了漩渦,原本那老練冷靜的淡淡笑臉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