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照麵的次數算得上微乎其微,但兩人怎麼說都是地下社會的一顆小小的明星,頂著奇葩而容易留在人們記憶中的發型,灑脫的舉止,更有另類裝扮的奇異之下,仍然無法掩蓋的天然美貌,就算沒聽過她們的聲音,就算沒見過他們的臉蛋,那她們頭頂的這尊飛機頭又怎麼可能會被遺忘在記憶深處,無稽之談!
貝卡那心中小小的自尊,卻又在萊茵那悠然而銳利的凝視下,悄悄化為了灰燼。
哎呀,看來我們的樂隊還得加把勁呢。
於是乎貝卡立刻向萊茵解釋了自己姐妹倆所屬的樂隊,以及成員,還有宵語把場地借給她們的事,毫不保留地說明了一番。
“噢!梧桐的樂隊呀,早說嘛!額小姐”
見萊茵甚至連幾秒鐘前的自我介紹都沒記下,小聲咕噥著就想蒙混過關,貝卡一巴掌捂在了自己的腦門上。
“那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不,這是我想問你的
歐米茄拉了拉貝卡的袖口,用眼神述說道
你彆跟她廢話了,走過去把門開了不就完了?
用得著你說!那你怎麼不去!
嗬嗬,你看我像開門的人麼,我看梧桐在下麵應該也沒事,不去的話,咱們就在這兒等等咯?
什麼叫像——喂!
歐米茄轉過身,就往邊上一站,剛才貼得有多緊,這下拋下得就有多徹底,貝卡那責備的眼神,也隻能恨恨地留在她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背影上。
失去了信賴的姐姐陪伴,貝卡身體的顫抖又隨之奪去了身體的主動,但這一次,她手握鑰匙,毅然往那片令人窒息的空間邁去。
那兩人之間的空間足夠4個大男人一並通行,卻不知為何看著就狹窄,無論多往哪邊靠上一點,總感覺會因此玷汙那方人的空間,而感到無比自責。
從那兩人的邊上迂回也是一種選擇,但到底選那一邊,又讓貝卡懊惱無比,就怕選了左邊走,兩人都各有意見。
想來想去,結果怎麼都不好搞,難為了平時就不愛動腦子的貝卡,要是她能啥都不管隻顧像在舞台上大喊大叫那般為所欲為,那該有多好。
最終她還是下定決心,謹慎而又不差分毫地,向兩人之間的那條中線進發,目標便是在不打擾雄獅與猛虎的安眠,打開那扇通往地下的門。
壓迫感從四麵八方擠壓身體,心跳加速,瞳孔渙散,冷汗直流。在此強壓下,貝卡還是艱難抵達門前,突然感覺自己老了幾十歲,趕快掏出鑰匙。
原本壓迫感就已經夠好受的了,而一旦站在門前,後麵那兩人的視線卻如冰尖與火槍一般從分彆從兩個方向,貫穿貝卡的身體,他們的視線壓根就沒有因為貝卡擋在眼前而有任何退縮,算要刺穿貝卡的肉身,也要保持著警惕鐵門的現狀。
就算這視線真能殺人,那他倆也會毫不猶豫,刺穿貝卡的身體,他們就是那麼在意鐵門的狀況。
迫於壓力,貝卡還差點弄掉了握緊在手中的鑰匙,要是還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彎下她那僵硬的腰板,那就跟被被人看到赤身裸體一般羞恥。
哢嚓一聲,門發出老舊的哀嚎,門後冰冷而悶重的空氣撲鼻而來,這對貝卡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她趕快投身進去,迫不得已地與身後的‘戰場’道彆。
歐米茄謹慎地盯著那兩人,本以為他們不過在等待開門,會第一時間衝進去,但他們依舊像被號令坐下的忠犬一般,紋絲不動。
在場四個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那大門開敞深邃幽黑,他們就像保衛世界的勇士,仿佛過會兒就會從那裡頭就得冒出一頭吞天噬地的怪物。
接下來到底要發生了什麼事??
在歐米茄的困惑之中,腳步聲從那裡頭悄然回蕩了來,就像魚鉤一般吊住了所有人的呼吸,瞳孔就像黏上了膠水,無法從那棟門上移開——
腳步聲越來越近,就連總管都不禁咬下了下唇。
寒砂與萊茵下盤存滿了膂力,像弦上的箭,已經能看到當那個門裡有個誰走出來的時候,就會得到如何體貼的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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